弧线。
鲁昀躲闪不及,嚓地一声响,下巴被扫了一下。
他一边捂着下巴飞跳,一边大叫:“邹通打的是爷爷,他最不孝,他最不孝。”
“先生别听他胡说……”
嘣地一声响,邹通还没嚷嚷完,脑袋立即起了一个大包。
“哎……”邹尚廉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回去。
老尚书的儿子早死了,邹通是他唯一的孙子。孙子有什么闪失,那可要了他这条老命。
他在座位上坐卧不安,被孟中高追的到处跳的邹通,以为他在看笑话,相当生气:“狗惹的爷爷,还不把你的破玩意收回去,要打死你孙子啊?”
要不是马慕君在一旁扶着,老尚书差点又晕了过去。
老尚书虽然年老,但人脉还相当深厚,孟中高肚内寻思:万一把他孙子打废了,他还不跟我拼老命?
这帮子弟非富即贵,处理不好,前程也就完蛋了。拐杖这是先皇的玩意,可没个轻重。
孟中高于是把拐杖还给老尚书,一把抽了鸡毛掸子:“胡排,把手伸出来!”
NM,怎么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