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晒干的味道还有些好闻。
白阴县虽有不少的小吃摊头,但真的有门面的能聚会的酒楼,也就只是那么一家。
穿过几条街口,孙冬来到一间小酒家之中。
据说这酒家的主人,之前是一个爱小偷小摸之辈,可谓是牢里面的常客。
回牢里住的日子,比在家的时间还要长。
五年前最近一次从牢里出来后,已经是一个三十好几的人了。
他父母也是有能耐,给他说了媒娶了亲。
县里的人都说狗改不了吃屎,嫁给他的姑娘瞎了眼,后半辈子要吃苦头了。
却没成想,这人还真痛改前非。凭借着一手烧菜的功夫,再加上双方家里的积蓄开了一家酒楼。日子过得也算是红火,至少本钱早已经回来了。
据说夫人近些日子有喜了,颠勺的手更轻快些。
那些和他认识的老人,经常在晒太阳的时候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说:
“这姑娘倒是有几分相夫教子的本事。”
等孙冬到门口的时候,距离宵禁还有半个多时辰。酒楼里三三两两地坐着几桌客人。
马华已经坐在酒楼里等。
桌上摆着两壶酒,一碟子切肉,一碟子花生米,还有一碟子的炒菜。
对总捕头而言,这桌子菜的价钱也不算便宜。
见到孙冬,马华挥挥手示意他进来。
“呦,换了身新行头看上去挺精神的。你要是再不来,这桌子菜我就一个人吃了。”
“不好意思,练武耽误了些时候。”
孙冬赔笑着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