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言笑得娇憨,执了拂衣的手,“拂衣姐姐是吃醋了吗?”
“哪里。”拂衣牵着她跨进卧房门槛,将她送到东隔间的小床上,“阿沁被派到慕容小姐身旁,是有缘故的,小小姐莫要同她走得太近了。”
沈妙言在床上躺了下来,圆眼睛里都是好奇:“缘故?什么缘故呀?”
拂衣将被角掖好,又将窗帘放下,依旧是笑盈盈的:“自然是有缘故的,小小姐听奴婢的,奴婢总不会害你。”
说着,行了个礼,便退了下去。
沈妙言望着她放下月门的帘子,心里怪怪的,阿沁看起来那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不能同她走得近?
她想不明白,瞌睡又袭来,便很快睡了去。
这一觉睡得香甜,到后来是被人推醒的。
她睁开朦胧的眼,就看到君天澜站在床前,他穿着朝服,才从宫中回来的样子。
君天澜也望着她,她蜷缩在隆起的绣花被子里,只探出半个脑袋,头发像是鸟窝,拿小手揉着眼睛,素日里的狡黠都化成了稚嫩,还是一团孩气的模样。
他没来由地想笑,伸手扔给她一张名帖:“明日,沈月彤想来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