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手段,将这个人牢牢抓住了,绝不会给任何女人机会,包括慕容嫣。
她想着,茶色的圆圆瞳眸里,闪烁着淡淡光泽,平静而成熟,不似一个小女孩儿该拥有的。
她是见过死亡的人,所以她什么都不怕。
拂衣没看见她的眸光,只望着漫天落雨,杏眼里有着一丝期待:“再过些日子,便是端午了。去年端午的龙舟赛,是晋宁王府的船队赢了,添香在晋宁王府船队头上押了十两银子,最后赢了二十两。也不知今年,哪家的船队会赢呢。”
沈妙言回过神,捧着小脸,故意大声道:“若是咱们国师府参加,定是咱们赢。”
她也不知道君天澜听不听得见,反正她就是顺口讨好一句。
拂衣却笑了起来:“小小姐说的是呢,只是主子低调,这些年的龙舟赛,从不曾参加过。”
两人正说着,布帘子猛地被挑开,慕容嫣面色不善地大步走出来,蓑衣也不穿了,也不撑伞,只拉着脸往前走。
“小姐!”阿沁无奈地跟在后面追,勉强将伞撑过她的头顶,“大人说的不无道理,您明年便要及笄,那韩家的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