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忍村,忍具方面、还有其他补给都很困难。”
白隐隐透了一个底,严格意义来说这都能算得上是背叛了,不过这也是他能够做到的极限堪堪弥补他内心之中的歉疚之情……因此白煦并没有去怀疑对方话语中的真实性,事实上都把注意打到他这个普通药师的身上便足以明白再不斩的处境究竟有多么糟糕,不管怎么说他都不认为类似于纲手姬那样的医疗技术会跟大路货有太多交集。
但好在对于糊弄再不斩他还是有几分信心的,对他自己也是对那位一贯热爱吐槽他可其实还蛮靠谱的系统小姐。
“不用说那么多也可以的,对于再不斩先生的提议我本就没有拒绝的理由,我这个流浪药师能够在某种程度上为你们提供帮助应该说是我的荣幸才对。反倒是我应该感谢再不斩先生能够让我见识一下你们忍者的药剂知识。”作为一个平民药剂师中规中矩的回答,要知道在这个知识垄断的年代未知且成熟的知识足以抵得上一切报酬。
白煦表现出的谦逊与隐隐流露的狂热打消掉了白心中最后那一丝不安,在此之前他就已经断定白煦是那种因为高技巧而少带了点骄傲的人,可这样的性格反而让他们在自己专业方面变得更好沟通,正如同现在这样。
只是不知道如果白知道了这一切都是某人刻意表演的话又会是一副怎样的表情,要明白就连现在白煦可都在心里不停的呼喊着“卧槽,他这个低下头微微迟疑的表情也太有女人味了吧,这货真的是个男人?!”
世界观大崩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