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招募,然后培训!”
周五山轻轻摇头:“暗杀,诈骗,拐卖人口,甚至更丧尽天良的事,他们都做!”
莫非脑子彻底瘫痪,像一个植物人的神经系统,完全被动的接受着这一切,没有试图做出反应,也没有去理解的想法,只是那么在无尽的沉默中,不知所谓。
“这个局,他们策划了很长时间,一直在找机会,一直在试图接近你,这个局,目标是你!也是我!”
莫非一紧张,看向周五山。
“歌升近几年的发展你都知道,我现在的位置你也清楚,准确来说,他们的最终极目标,是我!”
“而你,只不过是齐传,或者说谢远,手中的一个棋子,一个台阶,一个接近我,接近歌升的桥梁和手段!”
周五山看了看瞪大眼睛的莫非。
“小非啊,这个世界太残酷,太无奈,太难以理解了。”周五山突然一声无奈的冷笑。
“他们的目的,恐怕是利用你和他的情感,和你走在一起,然后接近我,除掉我!”
“之后,你接任总裁,婚后,他们会有一百种方法把所有的财产据为己有!对他们来说,这简直就是像吃饭睡觉一样简单。”
莫非突然想起齐传站在窗口说起创业计划的时候,说的那些话。
“你们去的那个小岛,就是那个跳岛,那个李中堂,那舍身救你的桥段,那生死不离的誓言,全是假象,全是他们一手导演的电影!就是为了在精神上,身体上,全面的得到你的信任!”
其实周五山的这些话,漏洞很多,也经不起推敲,稍微动动脑子,很快就会发现其中的不合理之处。
但是莫非现在完全处在震惊状态,可以说几乎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齐传被铐走的震撼,一夜无眠的愁情百转,加之眼前这番完全天翻地覆的变化,莫非根本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她当然不相信这一切,也不想相信,但是又不得不面对。
“昨晚,带他走的那三个警察,一个重伤,两个轻伤,现在还在医院。”
莫非惊呼了一声:“那!齐传呢?他怎么了?”
“他逃了!”周五山又看着窗外:“事情败露,他跑了!”
“他….跑到哪儿了?”莫非傻的突然让人不可理解。
“天知道!”周五山突然有了怒气:“世界之大,这些惯犯谁知道能跑到哪里?”
“这可是警察!人民警察!”周五山把杯子一放:“想想看,这帮人有多猖狂?警察都敢杀!还有什么不能做?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周五山把一份报纸扔在莫非面前:“你看!你自己看!”
莫非无意识的拿起报纸,那是今天的早报,翻开报纸,一则新闻上报道着:昨晚,北区公安分局在执行抓捕任务时遭遇犯罪分子袭击,三名警员不同程度受伤,犯罪嫌疑人谢远,化名齐传,在车祸中逃离现场…….
看到这里,莫非脑子一阵眩晕,站不稳,眼看就要晕倒。
周五山赶紧扶着莫非,慢慢走到沙发前,让莫非坐下。
“小非,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但是。”
周五山坚定的说:“这就是事实!这才是真相!尽管残酷,尽管不可思议!”
又长叹一声:“警方跟了他们好长时间,从策划开始,从这个所谓的齐传进入国内,警察就盯上了,这些编造的身世,凄惨的故事,他的形象,言语,他跟你的相遇,巧合,所谓的缘分,无一不是针对你!”
周五山猛一转身:“量身打造的!!”
莫非突然想起什么:“可他….在月州….公司…..”
“一个破公司能花多少钱?租一个场地更是太简单了,与他们最终得到的,不值一提!”
周五山又说:“你们租的房子!那个小区,是普通人轻易就租的到的吗?”
“陆南调查过了,那个小区根本就没有房子出租,或者说没有适合他身份的,你们现在住那种房子!而他,一两天内就解决,你想想可能吗?”
莫非又想起齐传说起房子的时候,只是说一个热心的朋友帮忙租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在岛上,那个跳岛!”周五山黯然地说:“这么多的破绽,你竟然没有察觉!”
“为什么会在他就要死的时候,那个李中堂会突然出现?为什么那天那么大的风雨,会有人听见你的呼救?你们这一路,怎么会有那么多巧合?”
周五山又是长叹一声:“全是演戏!全是假象!”
一阵沉默,空气似乎都在发出细小的声音。
莫非突然说:“那唱歌呢?一生所爱呢?”
“什么唱歌?什么一生所爱?”周五山一皱眉头,感觉不太妙。
“齐传在我车上听了他自己原来在北京唱的歌,那是苏凉多年前在北京录的流浪歌手,后来在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