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娘拉着那姑娘的手走了好远才放下,正要跟那姑娘说话的时候,但见那姑娘的脸红了。
萧锦娘疑惑的问道。
“姑娘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姑娘答道:“常言道,男女授受不亲,小女子还未出阁之前从未让外人碰过,今日被阿郎拉住了手被人都看在眼里,若是传扬出去可怎生是好”
看着姑娘矫揉造作的表情,萧锦娘心道:你别以为你刚才和黄路之卿卿我我时候没人看到,怎么那时候你就不嫌男女授受不亲了?
萧锦娘眼神一转。
“我教你一方法定然不会有人怀疑你”
“是何种方法?”
“你只需回到家中梳洗打扮一番,在换件衣服我保证在无人认得你的模样”
姑娘差异的道。
“莫非阿郎今日是想耍赖不想负责人吗?”
萧锦娘淡然的道。
“那又怎么了?我长这么大还从没听说拉拉手就会怀孕的,我看你分明就是想讹人钱财,用我们那的话说就是碰瓷,你赶快走吧!否则我去报官,你我的颜面都不好看”
那姑娘恼羞成怒。
“好,记住你现在这句话别后悔,站在这里别动,一个时辰内我定然叫你好看”
萧锦娘朝着她的背影喊道。
“那你要快点,阿郎我过时不候”
话音刚落,只听萧锦娘身后传来一阵热闹的欢呼,转过身时那欢呼已经越来越近,竟然是一艘坊舟缓缓驶来,当那坊舟靠岸时竟然引得路人将其围得水泄不通,萧锦娘叹了口气,小声道,恐怕今日是白来了,这么多人怎么能也轮不到我一睹她的容颜。
话音刚落,只听身后有人道。
“真没想到我们男人爱看的东西,你们女人也喜欢看,非但如此还要女扮男装去看”
萧锦娘循声望去,看见一个穿着打扮怪异的人,看样子大概像是大秦或者吐火罗那边的人。
“阿郎的眼睛是不是看花了?还是在与别人说话?”
男子看着萧锦娘,眼光寸步不离。
“我在与你说胡啊,难道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女扮男装吗?”
对于别人把自己看透的滋味,萧锦娘很是不舒服她有意躲闪这个男子,可是男子像是狗皮膏药一样寸步不离。
“你这个人怎么如此奇怪?难道我犯法了吗?你是不良人来抓我的?”
男子笑了笑。
“你这姑娘怎么好生多疑,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只是选择了和你走一样的路就诬赖好人,这大唐的律法哪一条写了不允许他人走一样的路”
萧锦娘指了指一旁的空地。
“那边宽敞,你怎不去那边?”
那人答道:“那边视角不好看不清全长安城最美的人”
萧锦娘笑着说:“大色狼!”
“啊?你说什么?”
萧锦娘正色道:“我说你登徒子,听不懂唐语吗?”
那人面露难色:“我刚来长安不久,对唐与不甚了解,登徒子再说谁?”
萧锦娘不耐烦的道:“登徒子再说你!”
男子像是占到了便宜,嘴角冷笑道:“哦,原来登徒子再说我!”
萧锦娘万万没想到,自己二十一世纪如此高学历的人居然被一个外国人用文字游戏给耍的团团转,她有心想用现代言语骂回去,只是担心起点过不了审就算了。
萧锦娘叹了口气。
“咱俩相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你就占尽了便宜,不如你我打个赌赛,如果谁输了就要答应对方一个要求”
那人像是很有兴趣。
“你说来,我且听听,要是太难的话我可不答应”
萧锦娘假装严肃的说。
“咱俩都是奔着颜令宾来的,她是全长安最让人仰慕的歌姬,自是性格孤傲,倘若到时出价她能看上你我其中的一个,就算谁赢,不知你敢赌吗?”
那人不说话。
萧锦娘讽刺道。
“怎么样,怕了吧!”
那人怒了努嘴。
“你看,她出来了”
颜令宾缓缓从坊舟里走出来,在场的人纷纷摒住了呼吸瞪着眼睛一睹芳容,而她只是深施一礼并未说话。
女都知从坊舟里走出来,大声言道。
“大家可能也都听说了,我家小女今日迎客价高者得,不仅如此,还要德才兼备,否则即便上了坊舟也无法见到真容,那这殊荣花落哪家呢?”都知从袖口里拿出事先写好文书大声念道:“契丹人士,耶律平出价一万金”
话音刚落,围观的人群开始骚动起来,并且纷纷探出头寻找那个交耶律平的男人。
见无人应答,都知大声喊道。
“耶律阿郎来了没有,契丹的耶律阿郎!如若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