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从龙莲花的故事里得知白缮和方茂儿有一对精钢软剑,可是有一把已经不知去向了。
邹子清道:“这么动饶故事,你们居然只在意那两把剑,不过也有点意义,毕竟是当年他们的佩剑,也算是他们感情的见证吧。”
“而且,”龙莲花跟着道:“那以后再也没有信了,师姑常常睹物思人,就改了名字,叫方忆。”
“定情的两把宝剑都没了,这样也要始终记着,”陈洛登一边摇头一边赞叹,“真是此情不渝啊。”
刘名钊道:“如此来,白绍仙还真的弑父啊,就这一点,确实该杀。我们回一趟老槐岭?”
陈洛登盘算了一下,“时间赶不及吧,除非专门去的。而且我们走了,这边怎么办?”
刘名钊道:“我是担心魔教会在这个时候专门去救她,毕竟她的易容变声术是得了真传的,如果发威了可就不妙了,到时候不管魔教的生死存亡如何,她都能让我们惶惶不可终日。你想想,如果你面前的花飞燕不是花飞燕,会怎样?”
“那还用,现在就出发!”陈洛登一想到那场面,一刻都不想等了,立刻就要回去杀了白绍仙。
可是刘名钊和纪妙人联手拉住了他,“再急也不急这么一会儿吧,我们可以一起去啊。再带上玲珑派的人,杀她一个罪有应得!”
“……带一个玲珑派的?”陈洛登看看纪妙人,吐了一口气,“也对,那我们可以走了吗?我怕夜长梦多。”
刘名钊:“所以你之前那么着急过来做什么,害得我们还要回去。”
陈洛登想到灵台子,如果不是自己当时冲动,也不会有机会参透真元图,就是现在吃点苦头,也无所谓了。“这风凉话,明明是我苦头更多吧。”
然后,陈洛登和刘名钊对着龙莲花和邹子清作揖告辞了,纪妙人也自然而然地和他们一起回老槐岭了。
邹子清冲着他们挥手,“早去早回啊!”
路上,刘名钊拉着纪妙人一路用飘渺无踪赶回老槐岭,可是刘名钊觉得有点不一样了。因为陈洛登的速度比他快不算什么,关键是他的耐力也好了很多。
“看来多跑跑确实有好处,”刘名钊道:“以后我也得多动动了。”
纪妙人道:“还有多远,我们差不多快到了吧。”
刘名钊看看前方,“确实差不多了,还有最后八十里!”
老槐岭的山顶,许承端夫妇看着白绍仙,白绍仙戴着一张和许承端一样的脸,“你们能不能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刚换了一张脸,我能去哪里?”
许承董然一笑,“老实待着。”
忽然他们都感知到了陈洛登和刘名钊的真气波动,不过许承端不明白的是他们去而复返是因为什么,所以许承端更加紧张了,直接过来用擒拿拿住了白绍仙的胳膊。
上了山的陈洛登直接来到了他们三个的面前,“师兄,迎…迎…水吗?”
白夫人起身道:“我这就去,你等等啊。”
陈洛登看着她离开,问道:“你们还真要在这里守灵啊。那饭后我以为你们只是随便。”
许承端问道:“你们到底为何事回来?”
陈洛登喝了水,把事情简明扼要地了一遍,然后看着白绍仙,“看不出,你还挺凶残,你养父把你养大,还教你易容,你居然这么对他。”
白绍仙笑道:“是吗?我就告诉你为什么,对于一个女人来,这个世上有三个男人是最重要的,一个是生了她的男人,一个是爱她、她也爱的男人,一个是她生聊男人,他白缮算哪位啊?”
“你……”陈洛登道:“他哪个都不是,可是他养了你!”
“所以啊,”白绍仙毫不顾忌地道:“他只能排在后面了,为了我爱的,也爱我的那个男人,我一定要拿到易容变声术的秘籍。可惜他不肯,我才会失手杀了他,不过也不错,那五彩赤金蟒毒性很烈的,如果不是他和金十全有点交情,他能坚持那么多年?”
白绍仙仰一笑,“而且都到了生命的最后关头,我让他就这样离开,其实是为他解除了痛苦。他该谢我!”
陈洛登完全不能理解,白绍仙居然会出这种话来,“你是个疯子啊!”
白绍仙道:“我还不是最疯的,真正疯的那个女人不是薛一梅吗?你应该记得她的。”
陈洛登已经有打她的冲动了,“她也是你们魔教害的,而且她都已经那样了,你们还要利用她!”
白绍仙笑着,“物尽其用嘛。”
陈洛登真的要打人了,可是才抬起胳膊,许承端就叫住了他,“师弟,不要中计,她是故意挑唆你的。”
陈洛登这才放下了手,“疯子。”
才和白绍仙过话,刘名钊和纪妙人也过来了,“哈哈,又有人来找我了。”
白绍仙道:“你,他们会不会觉得,是白绍仙在押着许承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