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彩芸又急又气,找了一整夜才找到成茂斐,可是负伤在身的成茂斐却用严厉的言辞把她骂了,还要一个人闯荡江湖,再也不和她一起赶路了。
就这样,只剩她一个人了,只有来玲珑峰找他们了。
听到这里,师同道不禁眼含热泪,“真是有情有义啊。”
“就是!”崔彩芸一边擦泪一边说道:“我这么好的人,他不但不要我了,还骂我!简直太可恶了,回去以后我一定让大师兄打死他!”
师同道:“我说的是你师侄。”
崔彩芸大吃一惊,“你居然还夸他,被骂的明明是我好吗?”
刘名钊说道:“大叔说得对。你想想看,你一个人好逃,背着他怎么逃?宁子明有钱有势,都能封城抓人,他不留下你一个人怎么跑?而且还有一个段子逑在,你要是发动真气背着他逃走,段子逑很快就会带人追杀你。他这是金蝉脱壳,牺牲自己,用赶你走的方式让你一个人安全离开。”
崔彩芸委屈地低下了头,“那可怎么办?”
陈洛登无精打采地说道:“还能怎么办,帮你救人呗。而且那个宁子明也够可以的,简直是无恶不作,当初那一脚我还是踢得轻了!”
刘名钊说道:“我也去吧,这种人是该教训。”
陈洛登说道:“不用,你和公孙留下,我们走一遭就好。”
花飞燕笑道:“我也去吧,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混蛋。”陈洛登看她还挺兴奋的,“不要告诉我你想劫富济贫。”
“劫富济贫好啊!”崔彩芸也高兴起来了,“我看他们家一定为富不仁,让他出点血也算是报应!”
“没错,”陈洛登也顺着这个思路说了下去,“而且他这些年一定欺负了不少人,把他们家的钱分给那些人不是更好吗?诶?等等,我们是教训混蛋,不是打家劫舍,你们俩不要再说这个了。最多不能超过……一千贯!”
“才一千贯?”花飞燕笑了,“你当他们家卖黄纸的?一千贯不过是九牛之一毛,大海之一勺,怎么也得万贯呀。”
“就是!”崔彩芸也说道:“到时候我们也不用运走,全都撒在街上,我们一个子儿都没留,怎么算偷呢?”
陈洛登:“那也一样是偷啊,有本事把这话说给公理堂的捕快听。不过嘛……”陈洛登虽然不想背上一个“贼”的名头,可想想也确实是一个惩罚宁子明的办法,“下不为例!”
公孙馥直摇头,“男人啊,就是嘴软,几句话一顿饭就收买了。”
陈洛登却在心里想:果然是妻贤夫祸少啊,这俩货,谁娶谁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