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站起来提起酒杯来说开场白。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我在过去的一周经历印证了这句名言。不过幸运的是我有你们一帮真朋友,这些天为我奔走,救我于危难之中。在此,我先敬各位一杯,感谢的话不多说了,都在酒里了。”陈子峰与在座的各位一一行了注目礼,然后坐下来喝了一大口酒。
大家端起酒杯也都喝了一口。
东方旭对陈子峰说:“我没有帮上什么忙,你的这些小兄弟是真出力了。你要谢就谢他们。”
“你今天来就是对我的支持,平时业务上给我许多的帮助,怎么说没有帮忙呐。”陈子峰转身正对着东方旭说。
王思诚对陈子峰说:“旭总为你的事,几乎天天给我们打电话询问,他不相信警察说的理由。肯定说是冤枉的。你们二十年的朋友没有白交,互相认识的层次很深了。这一点,我佩服你俩。”
“是的,我们认识的时候还不到三十岁,这一晃二十年了。这交情浅不了的。”陈子峰对大家说:“来,这第二杯酒为我们的友情天长地久干杯。”
欧阳站喝了口酒放下杯子,吃了口菜放下筷子朝陈子峰说:“那天碰巧我不回家,不然我们真不知道你会在看守所里。平时周一我过来,你不在宿舍很正常。我认为你出差了,不会没事问你去哪里了。”
孟平说:“欧阳战说的也是,陈总进去出来没有人知道。今天对我们说这一周的事情,我们肯定不会相信的。”
在座的都点头表示赞同。陈子峰说:“不要说你们不信,我自己也不信。”
陈子峰夹了一个海蛎子放进嘴里吃了,他接着说:“突然成了网上被追逃的嫌疑犯,没有几天又平安无事了。还从明湖飞到宜昌来回几千里。编故事的都不会这样编,太假了,谁信啊!”
“偏偏这种不可思议就是切切实实地演绎了一遍。这就是你命里注定有的劫。”肖东海说:“我相信命的,我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但发生的,不管好坏都是命运的安排。”
“是的。你说的有道理。”陈子峰认可肖东海说的观点。他第三次举起酒杯对大家说:“我敬大家第三个酒,祝大家永远平安,一天比一天幸福!”
“是啊,我们要过好当下的生活,珍惜现在就是对得起生活,也是对未来负责任。”万宇清喝口酒后,感慨地对大家说道。大伙都看着他点头说,是。
万宇清去陈子峰在金湖工作过的公司上班的时候,陈子峰已经离开那里了。万宇清负责山北省的业务,经老同事的介绍认识了陈子峰。三年后,万宇清又离开了金湖市的公司。去了江瑞华的公司,成了陈子峰的部下,两年后,他又回到原先金湖的公司,还负责山北的省业务。万宇清是从张晨哪里知道此事的,回头在肖东海哪里再具体了解情况。他属于陈子峰圈子里的朋友,所以有聚会的时候都会叫上他。因为万宇清的酒量大,在酒桌上能活跃气氛。
万宇清的老家在西蒙省的化成市,在明湖工作也有七八个年头了。他的家人都在老家,每过一两个月回家一次。他中等身材,喜欢运动,酒量大,但喝不了快酒,慢慢喝的话,可以喝一晚上的酒。这一点在座的无人能与之匹敌。年龄与孟平差不多,是个八零后。
“陈总,你可以投诉荆门侦经部门,让他们赔偿你的经济和精神损失。”万宇清提高说话的声音用力的说。
“这个问题我咨询了楚律师,他说,按规定可以赔偿,300块一天。如果你被关了三十六天的话,可以拿到一万多点的赔偿。我被关才四天,索要赔款也就一千多块,还不够搭的工夫钱。”陈子峰认真地回答万宇清说。
王思诚说,也是的。这点钱还不够折腾的。只是赔偿的标准这么低。我听说国家赔偿的标准不止这个数。
陈子峰苦笑了一下说:“我一没被批捕,二没有被判刑坐牢,哪来的国家赔偿。无非就是办案不严谨,错抓人了。”
肖东海端起酒杯对陈子峰说,只要人没有受伤,安全归来就是好事。他敬了陈子峰一杯。
欧阳战也提起酒杯敬了陈子峰一杯,他放下酒杯说:“陈总,你能很快回来,要谢一个人。”
“谁?”陈子峰问。
“曾卫东,曾总。”大家把目光都集中到欧阳战的脸上,希望快点知道这其中的原由。欧阳战故意停下来喝了口茶。东方旭急了,指着欧阳战说:“别卖关子,快说,急死个人了。”
欧阳战一看大家的胃口都被他吊起来了,又喝了口茶,才张嘴说:“陈总出事的第二天,我去了趟岷州市见曾总,谈完业务上的事,就说起了陈总的事情。曾总听了也觉得奇怪,他说他有个大学同学现在在荆门市纪委当副书记,正好负责分管公安系统,我给他打电话,让他给问问情况。”
欧阳战点了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继续说:“曾总的同学接了电话,第二天就亲自去经侦支队了解情况。经侦大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