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的事,姜新禹绝不会跟自己提出来。
“原来你早就成竹在胸,故意吊我的胃口!”徐海川半开玩笑着说道。
“并不是吊胃口,我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其他办法。”
“要是有其他办法,这批布匹早就运走了。”
“但凡有其他的法子,也别用我的办法!”
徐海川笑道:“还说不是吊胃口,你现在就像天桥说书的一样,就差一块惊堂木。”
姜新禹叹了口气,说道:“我这是一个笨办法!”
他就把胡占彪的事说了一遍,最后说道:“前两天我开车带他去了一趟梨树岭,他给我标出了洞口的位置。”
徐海川思索了一会,说道:“山洞只能容纳一个人通过,可是我们是一辆卡车,怎么过去?”
姜新禹苦笑道:“所以我说是笨拌办法!”
“说说看,只要能把布匹运到冀中,就是好办法!”
“我们至少需要十个人,把布匹运到梨树岭堰津这一侧,用人工的方式从洞里运出去,另外一辆空车提前等在梨树岭另一侧,然后从黄村走,只要不遇到巡逻队,一个多小时就能进入河北!”
徐海川恍然大悟,难怪姜新禹说是笨办法,一卡车布匹靠人力从低矮狭窄的山洞里穿行,那可不是一个轻松的活儿。
姜新禹继续说道:“必须一早到达梨树岭,先挪开两边封闭洞口的石头,再搬运布匹,我估算着起码要大半天的时间!”
徐海川想了想,说道:“十个人倒是有……只是,你确定黄村那一带没有巡逻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