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通知秦力。

在路买了一碗米粥，回到家后，过滤掉米粒，把米汤倒进碗里，用毛笔蘸着米汤，写了一封秘写信。

信纸晾干之后，拿出钢笔用左手写了一行字：近山兄，今早走的匆忙，只好留信作别，日后有缘再叙！张万丰。

信的末尾是年月日。

信的内容就像一部的大纲，可以让秦力任意解释。

信封标明“李近山亲启”字样，然后换一身便装，姜新禹揣着信出了门。

找了一处公用电话，拨通了秦力名片的号码。

他开车来到海关总署几百米外，步行来穿过两条街，确认无人跟踪自己，这才四处看了看，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乞丐穿着一件破棉袄，瑟瑟发抖的蹲在角落里。

姜新禹走过去，从钱包里抽出两张钞票，扔进小乞丐面前的破碗里。

“谢谢先生，谢谢先生！”大清早就有人施舍，小乞丐激动的连连躬身施礼。

“海关总署认识吗？”姜新禹问道。

“认识，认识。”

“帮我做点事，这些钱也是你的。”姜新禹又掏出几张钞票，在小乞丐眼前晃了晃。

“啥事？”小乞丐眼睛里放着光，这些钱够他吃十天半月的饱饭了。

姜新禹把秘写信递给他，说道：“把这封信塞进海关总署门口的信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