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
陈介山朗声说道:“对这个问题,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城在,我在,城破,我死!”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沿着台阶朝剧院门口走去。
“国军必胜!”
“陈将军必胜!”
青年团的人趁势鼓噪,振臂高呼着底气明显不足的口号。
此刻,那辆福特轿车车门一开,青年团的人下了车,快步回到了剧院门前。
又过了一会,谢敬波从暗处走出来,他在临上车之前,回头朝青年团那个人的背影看了一眼。
恰好,对面开过来一辆火车,车灯在谢敬波脸上晃了一下。
谢敬波也没在意,拉开车门上了车。
目送着福特轿车渐渐远去,姜新禹的心里却是惊讶万分。
谢敬波依然是那个谢敬波,只是他脸上的胎记怎么没了?
胎记这种东西,就目前的医疗水平,根本没办法进行彻底医治,只能靠自身免疫力慢慢恢复。
事实上,十个有胎记的人,至少有九个会伴随一生。
这也就难怪,在有家庭住址的情况下,地下党的人找不到谢敬波,他们首先会排除脸上没有胎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