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他们这才回过神来,纷纷扑进了路边的灌木丛里。
老哈身前茂密的灌木丛一阵窸窸窣窣,鸡窝从里面钻了出来,一屁股墩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透过枝叶间隙,谢宇钲见那几个追兵和几条狗这时都转身跑了,越跑越远,转眼间就消失在山道拐角。
“哟嗬,这就蔫了?“老哈望着山道方向,嘴角浮起一抹揶揄的微笑,卟的一声,吐掉叼在嘴上的一根草叶。
“鸡窝,怎么回事?“老哈转过头来,冷冷地盯着鸡窝,“那些是什么人,你怎么一个人回来?牛兄弟呢?“
“”鸡窝讪讪然地,说不出话来。
“老哈哥,这地方已经暴露,不宜久留。我们必须立即转移。这件事,到了安全地方再说。“谢宇钲打断了老哈的话,警惕的目光投向风车坳方向的山道。
“谢先生说的没错,“老哈点了点头,但他却不无忧虑地说,“但是,万一俏掌盘或三哥他们回来,找不到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