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荡寇将军柏祖林率领五百虎豹骑,一千龙屠军,配以最精锐的连珠火铳,带足怜药,磨亮了长刀,浩浩荡荡的向楚州进发。
当这支身着现代迷彩服的一千龙屠军和五百身着黑甲黑盔的将士出发半个时辰,金不焕才秘密率领一百亲卫出了城。
如此做法,当然是掩人耳目。他秘密出城,而然,城中还有一个“金不焕”坐镇,这个“金不焕”,自然是桃花易容扮成了他的模样,一是稳定军心,二是震慑二十里之外驻守在一线虎视眈眈的蜀军。
行出清河八十里,出现了一个插曲,或许是因为金不焕带的一百亲卫都是普通衣着打扮,所以招来了山贼。
只听铜锣一声响,从树林中杀出一票人马,人数不下两百,这些人马参差不齐,手中的家伙也是棍棒铁叉的,一看便是乌合之众。
为首那壮汉倒是长的威风凛凛,胯下战马雄骏,双手提一对乌金狼牙大铁锤。
山匪打劫,通用语自然是少不聊,那大汉一声大喝,将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想要从此过,留下战马钱财的话语吼了一嗓门。
大汉话音刚落,亲卫副统领杜英一夹马腹,提着八棱大铁锤上前,吆喝了一声:“呔!这不是虎威将军魏庆功么,怎么?丢了一线,来选占山头,当山大王啦!你个狗日的,真让老子瞧不起你。”
“嗯,是你个龟儿子!”魏庆功怒骂道:“杜英,你本是老子麾下千总,你这吃里扒外的狗东西,见了老子还敢大放厥词,信不信老子一锤子砸烂你的狗头。”
杜英眼眸一寒,怒喝道:“魏狗的,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来来来,看谁的锤子更厉害些。”
魏庆功呵斥道:“来就来,谁怕谁!”
金不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当初这魏庆功目中无人,他亲自登门拜访,连杯茶水都没得喝,便被下了逐客令。此人率领五千精锐,若不狂妄自大,心谨慎的守清河,何至于丢了一线,葬送几千儿郎的性命。
这些时日,杜英与柏祖林、杨烈、薛青麟、赵大鹏几人混熟了,时常切磋武艺,有了新式武器,众人对于武艺也不掖着藏着,都互相切磋探讨,取长补短,都有领悟和精进。
这魏庆功是杜英以前的上司,杜英在清河丢了千总,加入了战神军,更是成为了金不焕五百亲卫的副统领,心中傲气横生,求胜之心显而易见,跃跃欲试。
魏庆功以前横贯了,哪容得之前麾下的一个千总对他指手画脚,怒目相向。他想忍,手中的一对乌金狼牙大铁锤忍不了,猛的一夹马腹,催马奔来。
杜英一夹马腹,奔了出去,手中的八棱大铁锤轻轻一碰,发出嗡嗡声响。
“砰!”
两马交错,乌金狼牙大铁锤与八棱大铁锤实实在在来了个硬碰。
二人胯下战马遭受强大力道的冲击,双马皆失了前蹄,摔翻在地,二人反应敏捷,迅速抽身,免遭被压于马腹下。
那两对大锤再次交锋,嗡嗡作响,魏庆功手中的大锤上,崩飞了三枚大铁刺。杜英在力量上弱了少许,卸力不及时,憋得老脸胀红。
“和老子斗,你还嫩零儿!这一锤,送你上西。”
魏庆功得势不饶人,双臂发力,乌金狼牙大铁锤挥舞一个圆圈,欲要砸下。
“咻!“
正在此时,一支利箭宛若疾电,“锵”的一声,从魏庆功头顶划过,将那头发束冠射飞了出去。
魏庆功眼睛瞪得滚圆,高高举起的乌金狼牙大锤怎么也砸不下去了。
“驾!驾!”
看到魏庆功呆立不敢动,山贼中冲出两骑,欲上前助阵。
“砰!砰!”
只听两声枪响,那两骑胸口飙血,出现了血洞,从马背上远远的摔了出去。
金不焕催马上前,俯视着魏庆功,淡漠道:“若非看你有点儿力气,方才那一箭,射的可不是你的头盔了,而是你的眉头了。”
魏庆功就这么举着锤子,根本不敢动。因为,养一啸张弓搭箭,气机瞄准了他的眉心。他只要一动,那利箭便会穿透他的眉心。
金不焕伸手,自马背上取下一支连珠火铳,那黑洞洞的枪管抵在魏庆功的脑门子上,悠悠开口:“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跟着我,乖乖卖命,当个副统领从新做人。要么,现在我就崩了你,送你去地下给那些战死一线的儿郎磕头请罪!”
魏庆功额头在冒汗,那黑洞洞的枪口,他方才见着了,在老远位置便能将他身后冲来的两骑射杀于马背上。距离这么近,任他生神力,也要脑袋开花。
关于清河的战局,他了若指掌,对俯视自己这位年轻人,他悔不当初,若当初诚心接待一番,也不至于有一线的大败,差点丢了性命,沦落为山贼土匪。
他已经听闻,清河军命名为战神军,旗下三大营,每一营,设有一个大统领。一个副统领,在清河而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