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吗?”
陈砚池话锋也跟着一转,道:“怎么不像,依我看,不但像,明显就是。两月多前,四公子被赶出了金府,这件事,好像不是什么秘密了。树根离开了土,还能活吗?请你小子吃这顿饭,无非是看在你老子每年都给本县送点过年钱的份儿上,卖他个薄面,不戳穿你,是不想撕破脸,你还真把自己当四公子了。”
陈砚池手一伸,指着角落里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满嘴油腻活脱脱像个饿死鬼投胎的九头佛,鄙夷道:“瞧瞧,天下哪有喝酒吃肉如此粗鄙不堪,俗不可耐的和尚,明摆着穷疯饿极了来蹭饭的货色。”
陈砚池似乎打开了话匣子,又指着端正绝美的桃花道:“瞧瞧你干的好事,这不知是哪家深闺中的明珠,被你胁迫随身,沦为婢女,你还有没有点天地良心?今日,你落到本县手中,定要你知道竖着进来,横着出去的滋味。”
“陈大人稍安勿躁,先坐下喝杯酒降降火气。”金不焕镇定自若,淡然道:“佛爷,劳你让陈大人开开眼界,树根离开土还能不能活,三杯酒的时间。”
陈砚池一甩手,冷哼一声,道:“好,本县倒想瞧瞧,你耍什么花招。”
九头大佛爷似是一个听话的下人,笑眯眯的起身,一步踏出,已到了门口,再一步踏出,已不见了影子。
酒入喉,清冽甘甜,金不焕点了点头,赞口到:“清河的水质好,酿出的酒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