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等地为地下党同志置换活动经费。
至于里面的贵金属,则可以留在军区为战士们购买药品,若是全部投入到药品里面,能买到的数量足够军区战士们一年所需。
“怎么那么多?一分区打了胜仗?我怎么不知道?”
“也不是什么胜仗,战士们在涞水县一座庙宇里面发现了匿藏的财物,看样子已经许久没有动过,发现时上面沾满灰尘,所以就运了回来。”沐阳从车队后面走出来,旁边都是荷枪实弹的战士。
明亮的眼睛无比警惕地扫视着周围各处,只要有贼眉鼠眼形迹可疑之人都会被拿下盘问。
“这”老首长无话可说,这也是难得的运气,能有此天降横财。
“那可太好了,赈灾款项便充裕了不少,不必勒紧裤腰带了。”
沐阳发现老首长似乎轻松了不少,但神色依然非常疲惫,看样子昨日没有好好休息。
“司令员昨日难不成未入眠?”
“嘿!往后可不能挑灯做事,你看都让年轻人笑话了!”瑞华同志戳了戳老首长的腰。
“诶”
老首长叹了口气,转向沐阳。
“你的电报我看了,你是如何做到让唐河转向独峪乡的?凭人之力怕是做不到吧?”
“那是同志们早就筑了三十多节水坝,一层层下来才能让水泄到独峪乡去。”
“早就筑好了?何时筑造的!??”
“早在去年夏末、最晚的是今年开春,晋北三县总共挖了一百多个湖泊,建了十几座小坝和百来座土坝。”沐阳对此如数家珍。
直到现在,他才能满怀自信地面对老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