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样子，似乎你来这里也是为了那个杀了雁春君的人，这就很奇怪，那个人你认识吗？竟然让你在这个时候都不离开蓟城而是来查看他的踪迹。”

“那个人我认识。”

阿飞承认了。

他道：“我们在五年前有过一面之缘，我就是看着他杀进一个大将军的大帐，然后提着一颗脑袋出来的。那时候我还远不如现在，但我看见他就想和他比剑，我们定了五年之约，现在我来了，他也来了，我自然要找他。”

“你是说这个杀死雁春君的人，就是五年前杀了晏懿的那个人？”

燕丹震惊。

其他人也都是如此。

这事完全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其实他们都怀疑阿飞才是五年前杀了晏懿的人，因为五年前很多人看到阿飞在街卖老虎，而最后被晏懿的软饭带进了大将军府，虽然阿飞曾经说过杀晏懿的人不是他，没有人信。

现在他们却信了。

因为杀了现在这个大将军，就没有必要再否认自己杀过以前那个大将军。

很明显，一个大将军晏懿，真的不是阿飞杀的，而杀了晏懿的人神秘消失前竟然和阿飞定下了五年之约，这次杀雁春君，是告诉阿飞，他回来赴约了。

高渐离问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在大雪天走路没有痕迹，杀人却从来不嫌多的人。也是我见过的所有人之中，用剑最好的人。”

阿飞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去。

他所说的就是自己对那个人最直观也最深刻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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