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拖延之计实在太过明显,还需当心。”
越安平给孟非然的提醒道了个谢,便拂袖离去。孟非然独自在桌旁啃起了薄饼,既然已经协议口约已定,那么接下来孟非然便不需要担心了,这么多像块木头一般在那边不吃不喝其实还是挺费神的。
孟非然看着这手中的薄饼,心思不禁陷入了沉思,因为薄饼是北越吃断头饭部队的粮食,中越的断头饭餐餐有肉,顿顿有酒,一年军费上千万两,但是战绩却比北越这群吃薄饼的差这么多这么多。越元武、越明杰都是战狂,而如今北越出现了一个真正的国君,民众有如此强大的战斗意志的北越一旦有了喘息的机会,究竟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呢?
孟非然摸着脑袋想了半,却什么也没想出来,北越已经破烂成这个样子了,能有什么变化呢?孟非然闭着眼睛想着想着便觉困意上涌,竟不知不觉便睡到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