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
提奥拿起来,定睛一看,是一张小女孩的照片,七八公分见方。想必,这就是费舍尔要找的那张了。
提奥慢慢的将照片从咖啡壶上撕下来,尽量一点都不破坏。
比利也探个脑袋凑过来,“呀,你找到啦?”
提奥把小女孩的照片举到比利面前,“你瞅瞅,这是不是费舍尔的女儿?”
“对对对,就是这张,以前一直压在费舍尔大班台的玻璃板下面!”
呜呼!
终于找到了,两个满头大汗的人长嘘一口气。
比利踮着脚尖,从一堆臭哄哄的杂物中间跳出来,指指墙上的挂钟,指针刚刚过六点,“下班啦!提奥先生,我可以走了吗?”
“你小子,这满地的东西,不收拾呀?”
“这堆破烂,我们能给他扔了吗?”比利问。
“先留着吧!堆在杂物间又不占地方,这都是费舍尔的东西,指不定过两天他又想起什么要找呢!”
比利吐吐舌头,极不情愿的提着麻袋,一件一件捡起地上的东西往进塞。
提奥洗洗手,找来一张纸巾,把照片擦拭干净,小心的放进信封里,准备明天去找康斯太勃尔。
……
叮铃铃……
门外传来自行车的铃声。
提奥抬眼看去,邮递员正在在门口,低着头从自行车上挂着的邮包里翻出一封信。
“提奥·梵高,有你的信,伦敦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