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的转动着,邪肆冷笑着朝身旁的佣人说:
“再去端一碗烫的!”
不一会儿,一碗滚烫的粥缭绕着徐徐白雾,被端了过来,女佣害怕的颤抖着双手,好几次舀起的粥都差点撒了。
女佣舀起一勺滚烫的粥送到迟眠的嘴边,瓷勺刚触碰到迟眠的唇瓣,她的唇瓣就被烫的发麻,刺疼刺疼的。
迟眠疼的眼泪都快掉落下来,她剧烈的挣扎着,碰掉了瓷勺里的粥。
靳司洵见状,不悦的朝着女佣呵斥道:
“滚开——!”
“废物,连粥都喂不好,我留你何用!”
女佣惊恐万分,双目睁的浑圆,她害怕的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二爷,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
靳司洵用凌厉,残酷冰冷的眸子死死的盯着迟眠,玩味儿的说道:
“不喝是吗?先礼后兵这招对你没用是吧!”
他厌恶不屑的睨了一眼,身体不停颤抖的跪在地上连连求饶的女佣,抬眸给了她一记阴冷凌厉的警告的眼神。
“再给你一次机会,把粥一滴不剩给她的灌下去,要是再撒了,你就不用活命了!”
女佣卑贱的爬跪在地上,害怕的端着那碗烫的,她的手都已经发红的粥碗,一步一步的走向迟眠,她必须得这么做,否则死的人就是她自己啊!
何姨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粥,要是全灌下去,迟眠会被烫伤的,她不忍心的想上前制止,却被陆辞偷偷拦下了。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只能同情她迟眠的遭遇,却无法伸出援手。
女佣硬生生的掰开迟眠的嘴,狠下心把那碗滚烫的粥,生生灌进迟眠的嘴里。
“唔……唔……烫……”
迟眠剧烈的挣扎,她只感觉嘴巴和舌头都被烫的发麻,褪了一层皮,热粥沿着她的食道游移,火辣辣的疼,如同火烧般的烧灼样疼痛涌上心头。
她只感觉自己的嘴里都起泡了溃烂了,疼的眼泪簌簌而流。
她挣扎着想把烫嘴的粥都吐出来,还没来得及吐出,就又被强行灌下几口粥。
嘴里溢出的粥顺着她的嘴角滑过,所到之处全是触目惊心的,被烫伤之后的红肿和水泡。
“咳……咳……咳……”
她被粥呛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憋红了脸,泪流满面。
等到那半碗粥被强行灌进她的嘴里,她才得以解脱,稍微缓口气。
一股火辣辣的剧痛感油然而生,刺激着她的神经,一波又一波的疼,遍布她的四肢百骸。
迟眠的额头,手心沁出了细密汗,眼睛睁的浑圆,布满了红血丝,她疼的不停地颤抖着,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群保镖突然松了,钳制住着她的手,她整个人猝不及防地瘫软的倒在地上。
喉咙火烧火燎的疼,疼的她龇牙咧嘴,五官都有些扭曲狰狞,她用手死死的按住脖颈的咽喉处,疼的在地上打滚,痛苦的呻吟着。
“靳司洵,你杀了我吧!我求你了!”
她受不了了,太疼了,比死还要疼啊……
靳司洵冷眸看着躺地上,疼的直打滚的女人,讥诮的笑着说:
“死——!”
“你想都别想,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他低声说道:
“迟眠,我早说过了我对你的耐心有限!”
迟眠眼里泛着泪光,笑得极为凄凉,凄切,愈渐愈疯狂,她强忍着嗓子的烧灼感,尖声说道:
“靳司洵,你简直是疯了,你太可怕了!”
她从地上狼狈不堪的爬起来,忍住手上钻心的痛意,一咬牙用力的撕扯着纱布,把那道极为深,且难看的伤痕,显露在人前。
“靳司洵,你看看啊!我的右手已经废了,你亲手毁掉的!怎么样你满意了吗?如果你还不满意的话,我的另一只手你也可以废了啊!”
她哭泣着,卑贱低微的乞求着:
“只要你放过我吧!我的这只手也给你,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你废了我的一只手,我刺了你一刀,就当是我们互不相欠了,你大发慈悲放过我吧!”
她卑微的哭泣着,跪在靳司洵的脚下,拽着他的裤脚,下贱到令人厌恶,恶心至极。
“靳司洵我们两个人这辈子,下下辈子,只有生离,更只有死别!”
“迟家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
“靳司洵,我们离婚吧——!”
靳司洵听到那句极为刺耳的“离婚”二字,心脏都跟着抽着的疼,疼到快要发疯,他的内心莫名有那么一刻慌乱了,他害怕再也抓不住迟眠了。
可是他很快的掩盖住了,他眼底深邃幽暗下的那丝浅薄的温情,阴鸷冷血的说道:
“你想离婚!想都别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