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严,不让我沾酒!”
他抬脚踢了踢一直在不停的喝闷酒的靳司洵淡然开口。
靳司洵脸色微沉,低哑的说道:
“喝不喝,不喝就别跟我说废话!”
说罢,他自顾自的倒满一整杯酒,继续不停的往嘴里灌。
“得了,我今晚就当舍命陪君子了!反正这酒也沾了,车是开不了了!”
他把兜里的车钥匙拿出来,随意的扔在桌上,给自己也倒满了一杯酒,仰头喝下肚。
他突然放下酒杯,抬眸凝视着靳司洵,脑子抽筋的来了一句:
“靳司洵,别再疯下去了,你要么放过迟眠,要么干干脆脆的毁了她,你自己也免受心里上的折磨不是吗?”
靳司洵倒酒的手微顿,嘴角扯出一抹牵强的冷笑。
“黎寂,我以为你是我兄弟你跟其他人不一样,你该懂我的!”
“……”
靳司洵脸色铁青带着些许怒意,双目猩红的可怕,他抬手把玻璃酒杯狠狠的砸在地板上发出刺耳难听的声音,玻璃碎片飞溅的好远好远。
靳司洵的双眸幽深的如同深渊,他哑着嗓子哽咽着说道:
“放过,呵……”
“你们所有人都跟我说放过!那你们叫我如何放过,谁可曾饶过十一年前的我呢,余清秋派人杀我的母亲,把她逼上死路的时候她怎么没想过要放过她,其实余清秋当年真正想杀的人是我,如果不是我的母亲一把推开我,那死在车下,被压成一滩肉泥的人就会是我靳司洵!”
“我现在还能活得好好的坐在轮椅上,那都是因为我背负着罪恶感苟且偷生的活着,害死我母亲的真正凶手依旧在逍遥法外,而我也是间接导致我母亲死亡的一条导火索!”
“我想让迟眠亲手毁了迟家,让她跟我一样背负着罪恶感痛不欲生的活着,我何罪之有?”
“……”
是啊!靳司洵何罪之有,黎寂突然后悔自己刚刚喝了酒,脑子不清醒,口不择言说出的那些胡话。
自己挖坑给自己跳,搞得他在靳司洵面前现在里外不是人。
“我刚刚发酒疯,乱说的胡话,你就当我扯疯!”
黎寂往自己脸上象征性的扇了两下。
靳司洵黑着脸,看着黎寂一套一套的表演,竟无言以对,选择沉默。
包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酒吧老板亲自带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走进来陪笑着说:
“二爷,黎总!人我已经带到了!”
黎寂率先开口道:
“行了,没你什么事了,人给我留下你先出去!”
女人像破烂的玩物一样,被黎寂审视来审视去,毫无一点自尊可言。
黎寂眼底带着不屑的意味问道:
“你是舒九落?”
舒九落被对面的两个男人身上散发着的无形的威压吓住了,使劲的低着头,怯懦的说:
“是!”
黎寂挑眉,嘲讽的笑着说道:
“靳司洵,你就用她去对付沈斯迦?你在开玩笑吧!她跟迟眠比起来差的简直都不言而喻,完全不用比较,迟眠就完胜了!”
“你确定,这个女人能行?”
舒九落一听,尖锐的指甲死死的嵌入他她的手心里,她倒是好奇黎寂口中形容的那个女人是个怎样的女人,同时,她的内心也起了一丝丝嫉妒。
她到想看看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真的有黎寂口中所述的那么传神吗?原以为自己够漂亮,够吸引人了,这个世界上怎么能有人比过她。
黎寂实在是看不出着这个女人有什么特别的,一脸嫌弃的朝舒九落摆了摆手,说道:
“下去吧!没叫你,你就别进来!”
舒九落心里有些气愤,这也让她对黎寂的第一印象就是差评。
她走的时候还偷偷的睨了一眼,刚刚坐在一边一言未发的靳司洵,莫名心里有些悸动。
可是她很快就断了这个念头,她可看不上一个残废,长的再好看又怎么样,还不是个连路都走不了的废物!
她轻轻的关上了包间的门。
靳司洵冷笑了一声,脸上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深不可测的说道:
“她跟我是一类人只有阴暗到骨子里的人,潜意识里才会激发那股子狠劲,她现在当然不能用来对付沈斯迦,她还需要重新洗髓脱胎换骨,我要让她成为下一个迟眠!”
“迟眠的每一个神韵,每一个习惯还有她自身带着的清冷孤傲……她都必须事无巨细的学到精髓,我会安排让她去靳宅贴身照顾迟眠,以便她能更好的学到迟眠身上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