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迟眠天生是吃素的,可以任由你踩在我头上,当跳梁小丑!”
不等那人反应过来,迟眠已经反手打了她好几个耳光,这次迟眠是真的下狠手了,不过片刻那人的脸就已经红肿的不成样子,顶着一个活脱脱的红烧猪头。
李嫂被打的脑瓜子嗡嗡作响,晕头转向的直接扑倒在地上,捂着红肿的脸,大声的哀嚎着。
“你敢打我,你仗着自己是靳家少夫人,你就敢出手打人,你太没有教养了!”
迟眠冷冷的嗤笑了一身,不屑的看着地上哀嚎的老女人,冷冷地说:
“教养谁都有,可惜偏偏就混进了像你这种满口脏话,腌臜不堪的人!”
她微微抬脚,高跟鞋细细的鞋跟狠狠的踩踏,碾压在那个老女人的小腿上。
“啊——!”
李嫂疼的在地上打滚挣扎,奈何小腿跟钉上了钉子一样,怎么也拔不动。
迟眠一点点的用力,就差一点点,她的高跟鞋的鞋跟就要嵌入那个女人的血肉里,她到底还是没做绝,收回了脚。
给了李嫂一记警告的眼神。
“你最好别惹我,我们互不相干,你要是敢暗中使坏,我有一百种方法弄死你!”
她到底是因为心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啊……
李嫂恶狠狠的瞪着她,心中早已对她恨之入骨,张牙舞爪的跟个泼妇一样从地上爬起来,用尖锐的指甲抓挠着迟眠。
混乱之下,谁也没注意到迟眠背后的那块用白布掩盖住的牌位。
“砰——!”
“嚓——!”
那块沉木牌位就那么干干脆脆的掉在地上,断成了两截……
所有人都愣住了神,看着掉在地上断成了两截的牌位,不知所措!
谁都没注意到刚刚赶过来的靳司洵,看到地上断成两截的牌位,他此刻的心情到底有多绝望,有多疯狂……
陆辞也愣住了,他看着地上断了的牌位,那可是二爷亲手为老夫人刻的牌位,现在断成两截了,下一秒很有可能所有人都会跟着陪葬……
靳司洵滑动轮椅,一双眼睛早已红的遍布了红血丝,他弯下腰,手颤抖着拿着断成两截的牌位。
指尖死死的抠住牌位,迟眠能想象得到他用的力量有多大,连指尖都溢出鲜血,靳司洵似乎感觉不到丝毫的痛意一般。
他低沉的嘶鸣着,像一头孤寂的野兽,带着凄凉和无尽的哀伤,眼角泛着泪光。
“啊——!啊——!”
迟眠从未看到他这幅模样,那么攻于心计,城府高深莫测的男人居然哭了……
她不知道那块牌位是靳司洵的命啊,但是的确是因为她才摔断的,她低声的带着歉意说:
“靳司洵,我……”
还没等她说完,靳司洵已经不想再听她多说一个字,他此刻都恨不得掐死迟眠,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他红着一双眼,暴怒的嘶吼着:
“你居然敢摔坏了它!”
“你给我,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