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万年,这也是有原因的。
迟眠突然惊醒,猛的抬起头,好巧不巧的撞到靳司洵的脸,她听到一声闷哼声,抬头就看见一旁皱着眉,揉着鼻梁和下巴的靳司洵。
“对不起,对不起,你下巴没脱臼吧!”
她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刚刚那声响声的确很响,她都能感觉到有多疼。
靳司洵沉着脸,冷冷的说:
“如迟小姐所愿,我好的很!”
“你真没事?”迟眠问道。
“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
迟眠打量了他的下巴和鼻翼,被她撞的有些微红,她低头捡起掉在脚下的小毛毯。
恰巧,头发就在那么一瞬间勾在靳司洵的西服袖扣上。
“啊——!”
刚抬起头,她就感觉到头皮处一阵发麻,疼的她叫出了声。
靳司洵看到勾在他衣服袖扣上的头发,扶了扶额,一脸无语。
“别动,你头发绕我衣服扣子上了,你硬扯当然扯不下来,你还能再干点更蠢的事吗?”
靳司洵单手扯住她的手往回轻轻一拉,娇小的身子便紧凑地贴合在他炽热的胸膛之上。
迟眠诧异地眨了眨眼睛,头晕晕的,她不断的扭动挣扎想挣脱。
靳司洵眉头不悦的皱在一起,脸色近乎接近铁青,他冷声搪塞道:
“别动,头发缠住了!”
她轻轻抿了抿唇安静的保持不动的姿势,偷偷的打量着他,心不自觉地竟漏掉了好几拍……
靳司洵轻轻拉扯着她的头发,捣鼓了好一会儿,半天没没弄掉,双眉紧紧地蹙在一起,脸上写满了他此刻的不悦。
“要不拿剪刀剪断吧!”迟眠说道。
靳司洵压抑着磁性的声调说了反问一句:“你看我像是会带剪刀的人吗?”
她想想也是,谁会出门拿把剪刀,她拽住缠绕在西服袖扣上的头发下狠手一扯,靳司洵心里不禁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下意识地挑高声调质问:
“你想干什么?”
顿时,一声呼痛声从她口里溢出来:“啊——!”
黑曜石袖扣和断了的头发应声落地,掉在了她的脚边,滚了一圈才停下。
靳司洵冰冷的眸子闪过一丝无奈,重重的说了一个字:
“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