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动于衷,甚至连个消防电话、急救电话都不肯打?”
华近逸罄竹难书,悲痛的摇着头,“当时,我受院长重托急于把各种文献资料带出去,我看到你们夫妻在现场,我还挺庆幸的。以你们四个人的友谊,院长两口子肯定没事。”
“可我万万没想到,也正是因为你们,让院长夫妻错过了最佳急救时间!”
华近逸越说越愤慨。
叶仲景满脸震惊的看向身侧的儿子和儿媳,拳头攥得死死的。
“他说的,是真的?”
叶清随蠕动了下唇瓣。
说实话,这桩事在他心底压了二十年了。
这二十年来,他有多愧疚,只有他自己知道。
凌泽死之前那张被大火烧得面目全非的脸,还时常出现在他的梦里。
“爸,我确实什么都没做……我当时被吓到了,我没反应力了……”
他的说辞,似乎还在为自己辩解。
夜零扯了扯唇,笑得凉薄。
叶家世代从医,一个从小就学解刨、对生离死别耳濡目染的人,会被吓到?
唐文慧当然也不肯承认自己的行为,身体往后一靠,似乎了然了。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今天是来算账的。”唐文慧有点后悔刚才给夜零道歉,觉得很没面子。
知道了对方真实的目的,这会儿也没那么好的脾气了。
“你们就算把华博士请来了,又怎么样?我们当时被吓到了,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杀人放火的不是我们,引起灾难的原罪也不是我们,难道这样也犯法吗?”
什么都没做,一句吓傻了轻飘飘盖过。
夜零攥紧了拳头,呼吸道仿佛堵了一团棉花,上不去下不来,那种堵塞的窒息感传遍全身。
陆眠顿了顿,反手握住夜零冰冷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再狡猾的人,也有治她的办法。
叶家夫妻,今天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