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马甲一样,你能说她什么?!”
墨锶:“……陆小姐又怎么了?”
“你还不知道啊?陆小姐是佣兵同盟会的大当家,牛逼吧!”
墨锶的下巴都掉了下来:“陆小姐从来没暴露过啊!”
“是啊,她自己都不知道。属下们找上门了,她才承认……”
墨锶觉得自己错过了精彩的一段故事,连忙让墨钒把所有细节都讲给他听,到最后托着自己的下巴总结道:“这是一个大佬喝醉酒,一不小心当了人家老大的故事。”
大佬不在江湖,江湖上却留下了她的传说。
牛批!
墨锶絮絮叨叨的感慨了一句,想到什么之后连忙把这条新鲜出炉的消息编辑成短信,非常积极的传送到了陆心暖那边。
墨钒:……真是有够刺激人的。
“所以钒哥,你最后到底有没有生吞石狮子啊?”
墨钒:……没有!
“不想跟你说话了。”墨钒别开脸,低头仔细瞧了眼小三儿反复扫描的那块布料。
墨锶意味深长道:“我猜应该是个黑袍子,我见墨爷穿过类似材质的衣服。”
“黑袍子?”墨钒脑海里想起了什么,“那我也见过。我坠海的时候,就是个黑袍人救的我。”
“哈哈哈,难不成是陆小姐救的你?”墨锶半开着玩笑。
“应该不是。”墨钒挠挠头皮,“我也怀疑过。不过墨爷很确定的说不是陆小姐。”
“哦,那就不是了,咱家爷不可能搞错的。”
——
二十五号这天,萧祁墨与陆眠一前一后离开了别墅。
两个人一个去机场,一个去高铁站,方向不同,也就没办法同行了。
去高铁站的是陆眠。
她先买了一张去芜城的高铁票。
可车子开到半路,她却一个转向,掉头去了私人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