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的翘起二郎腿,扫了眼包厢剩下的这些人,神色冷淡。
“自我介绍下,我是陆眠的男朋友萧祁墨。”
他依旧斯文绅士,却是那种寒到骨子里的冷冽优雅。
李艾琪毕竟是李家出来的人,对姓氏敏感一些。听到萧字,就开始琢磨到底是超级家族的萧,还是那个被赶出萧家的肖。
同为一个音,这里面的差距,可太大了。
但毫无疑问,这两个家族都够牛逼的。
陆心暖傻了眼,学校里的祁主任,竟然就是陆眠的男朋友。
不对!
小小的教导主任,竟然这么大来头,是萧大师的孙子!他去那学校,图什么啊?!
“祁主任,你、你有什么事吗?”
“算账。”
萧祁墨稳坐如泰山,甩出去一个本子,一笔一笔的跟傅曼、陆心暖算总账。
“四岁时,陆眠下棋赢了贵重鼻烟壶,你们诬陷她偷东西。”
“六岁时,陆心暖摔断了胳膊,你们认为是陆眠推的,将她放逐乡下舅舅家,休学一年。”
“七岁时,陆眠的画册被陆心暖毁掉,你们却反责怪陆眠毁了陆心暖的画笔。”
“十七岁时,陆眠和陆心暖同时被绑架,你们放弃了陆眠,让她经历了地狱般的苦痛折磨,害她留下严重病根。”
“十九岁时,陆眠重新回来,你们的骚操作就更多了。”
“逼她离开陆家、pua她样样不好、不给她开家长会、诬陷她跟韩局有一腿、捆绑陆眠炒作草热度、逼她让出救了我爷爷的身份、诬陷她抄袭米卢……”
萧祁墨每念一条,傅曼的心就收缩一下,到最后都拧成了一个疙瘩。
萧祁墨一般不会说那么多话,这次是个例外。
他敛起一身优雅,忽然阴冷的笑了笑,“眠眠大度不计较,但我不行,我心眼小,容不下别人欺负我老婆。”
正说着,他缓缓摘下了金边眼镜,从口袋里掏出了白色丝帕,一下一下的擦拭着镜片。
第一次见他摘下眼镜的傅禹,忽然屏住了呼吸。
陆心暖都快要吓尿了,结结巴巴的开口,“你、你要干什么?!就算你是萧大师的孙子,你也要讲法律的!”
李艾琪一听萧大师,那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萧渐离大师了。
如果是孙子的话,那眼前这个男人便是……
她猛地一惊。
锦京墨爷四个字,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