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结果却被陆眠捡了个便宜,让她直接和萧大师相认了。
这怎么能不窝火呢!
陆心暖绞着衣服,抬头看到傅曼都快红了眼圈,她强忍下不甘和嫉妒,平静的开口:“算了,陆眠现在跟别人是一家人,哪管咱们的死活。我自己再努力就是了……”
“暖暖……”傅曼更加愧疚。
陆心暖走到门口,轻轻摇了摇头,“《最之声》的决赛很快要开始了,我去练歌了。”
——
第二天一大早。
萧祁墨刚来到学校,祁臻就给他打电话了。
一开始依旧是笑呵呵的慈母模样,连续着关心了儿子好几句。
萧祁墨不为所动,冷漠的问着:“您也是来骂我的?”
祁臻在电话那边冷笑了一声,不止想骂,还想动手,就这么简单。
“先不说那个了。你跟眠眠领证失败,是怎么回事?”祁臻一直不怎么放心,夜长梦多,总担心哪天冒出什么人来,直接掐断他儿子这根可怜的姻缘线。
“……”萧祁墨敷衍的扯了一句,“民政局系统坏了。”
“那……那改天再去啊!”
“一时半会修不好了。”
祁臻在电话那边顿了顿,似乎在跟萧华樽交流什么。
“我就说吧,你儿子学会撒谎了,老母猪带月匈罩,一套又一套的。”
萧华樽毫无父子之情可言的回道:“改天得跟儿媳妇说清楚,让她提高警惕。男人撒谎,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不管不行……”
萧祁墨倒吸一口西伯利亚冷空气,寒到了骨子里。
“妈。”他无力的喊了一声。
祁臻话锋一转,恨铁不成钢道:“你要是早抓住机会,也不至于现在还没领证了。”
“……”就知道逃不了这顿骂。
萧祁墨身心俱疲,非常诚恳的询问道:“妈,您年轻的时候没欠陆眠什么救命之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