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淡，也是出于好心，多问了一句：“方同学，你饭卡里没钱吗？”

“有。”方喜兰一边夹了口米饭，有些委屈了：“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不借饭卡挺过分的？我只是觉得，借饭卡不好……”

借出去的钱，他们肯定不会还回来的。

张彦岩顿了顿，不可置否。

“那你是素食主义者吗？”他们饭卡里面的钱都那么充足，再怎么吃，也不至于这么素吧！

“啊？我不是。”方喜兰摇头，随即很开心的跟陆眠说道：“陆眠，我问过充卡师傅了，他说卡里的钱用不了是可以退的。我吃得少一点，就能多退一点钱了！陆眠，你也可以这样的！”

此时的陆眠没听她说话，视线看向某处，有些失神。

“……”张彦岩不知道说啥，干巴巴笑了笑：“那该补充的营养也得及时跟上，现在是要用脑子的时候。”

“我也没办法……”她自怨自艾的说了一句，“我家里就是很穷……”

说完，就埋头吃米饭。

张彦岩还以为触碰到了她的敏感神经，讪讪的不敢说什么了。

直到方喜兰吃了几口菜，瞧到陆眠不怎么动筷子，舔了舔唇，“陆眠，我可以尝尝你的那个肉吗？”

她指着陆眠盘里的糖醋里脊，眼神放光。

对面的张彦岩有些看不过了，“方同学，你可以自己去买啊，本来发了饭卡就是让你吃点好的，不是让你省钱的。”

“……我，我就是尝尝……”方喜兰抬头看向陆眠。

陆眠还在盯着某处看，她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