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转身用吊坠对准背对她的两个奴隶。
呼——
一道炽烈的白光闪过,两个奴隶被射中,惨叫着飞了出去,沉进湍急的暗河之中。
挽月一顿操作,前后不过十秒钟,巴大人昏迷,奴隶沉河,形势急转。
顾若思惊呆了。
挽月像条小母狗似的摇尾乞怜的样子,她还记忆犹新。
这些天里那阵阵淫语浪声,一个个骚媚的眼神,都在刹那间随着两个奴隶一起沉进了暗河里。
挽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顾若思突然感觉挽月十分陌生。
或者说,她从来没有了解过挽月。
挽月从未屈服于棍棒和鞭笞。
她屈服于保护妹妹的强烈愿望。
挽月的尊严被摧毁,脊梁被折断,她变成了奴隶主的玩物。
换一个女人在挽月的境地,恐怕已经自暴自弃。
但挽月不同,她极尽魅惑之事,一点一点博得了奴隶主的信任,甚至以玩物的身份在奴隶王国里取得了不低的地位。
连巴家的大管事蓝焰也要偶尔听她的吩咐。
她是忘了恨?又或是忍着恨,并让这股仇恨的火焰在胸膛里酝酿,直至出现一个可以喷薄的时机。
答案已经有了。
任何一种猛兽或毒蛇在出击前都会压低身子。
当时机来临,果决而狠辣。
挽月弯腰从巴大人的靴子里抽出一柄锋利的匕首递向顾若思。
“思思妹妹,还晕船吗?”挽月笑眯眯地问道。
挽月的表情和声音令顾若思害怕。
顾若思从惊愕中回过神:“你...”
“拿着它,你来处置这个人渣。”挽月轻声道,“我知道一点这个老东西在辰星城的安排,很多钱,还有一个叫时之祭司的传承。”
时之祭司...
听到这四个字,顾若思的嘴角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但转瞬即逝。
“时之祭司,那是什么?”顾若思抬头面色茫然道。
挽月翻个白眼:“这个以后再说。你怎么不先问问你弟怎么办?”
“他一个男孩子,能有什么事,等我们脱身了再回去找他和你妹妹。”顾若思声音轻松地说道。
挽月若有所思地点头:“那就先处理这个老东西吧。”
顾若思举着匕首走到昏迷的巴大人身边,上下比划,不知道应该从哪里下手。
挽月温柔地提醒道:“先把舌头割了,这样等他醒过来就没办法念咒了。”
“不杀他?”顾若思不满地说道。
挽月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她幽幽地说道:“我们还要经历十几个补给点,花一个多月才能到辰星城,路上只有你和我,岂不无聊?”
顾若思听得瞳孔微缩。
“省着玩,别一下子玩死了。”挽月对她说道,“不然你就得陪姐姐玩点儿刺激的了。”
挽月凑到顾若思身侧,从身后搂住她,并把自己的下巴放到她的肩膀上。
她的鼻息轻轻吹拂顾若思的玉颈。
顾若思脸蛋儿发红,身子不自然地抖了一下。
“走开,你要干嘛?”顾若思推开挽月。
挽月轻笑道:“害什么羞,你的身子我最了解了。”
“变态!”顾若思生气道。
“你的语言刺痛了我的心。”挽月微微摇头:“但你还是快割了他吧,等下他醒了又要麻烦。”
顾若思咬牙,用手撑开巴大人的嘴,扯出他的舌头。
手起刀落!
嗤——
挽月眼神冰冷地看着顾若思的背影。
这几天她特意查了一下,意外地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情,顾若思的弟弟在被抓来的第二天就悄无声息地死掉了,身上没有任何伤痕,也没有检查出内伤或中毒的痕迹。
...
“勇士,很高兴能见到你!”城主热情地说道。
司南眼神微妙地问道:“有多高兴?”
城主的眼皮跳了几下。
“非常高兴!”城主大声说道。
司南微微摇头:“城主大人,我听说你把强森发配去挑粪了。”
城主面色微微僵硬。
“我是为了让他好好锻炼锻炼自己。”城主尴尬地说道。
司南身体前倾:“确定不是对我占地有意见?强森可是这么跟我说的。”
城主心里暗骂强森混账,胳膊肘往外拐。
“哈哈,当然不是了,强森一定是因为我罚他挑粪才这么说。”城主解释道。
司南微笑道:“我和城主相见恨晚,我希望您能给我磕个头。”
城主:?、?
三分钟后
“哈哈,勇士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