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对啊,兄台快速速道来。我等也是好奇地紧那……”
这位男子浓眉一挑,笑着说道:“听说啊……这位叶天门主本是乾宗人士,貌似还好像是那位乾寒宗主的遗子呢……”
“什么?!”
“怎么可能?!”
“这不可能啊!”
……
“诸位,请听我说。”男子打断了众人的争论。
只见他扇眼角的讥笑一闪而过,随即一本正经地说道:“诸位不妨想想,夏帝为何会对这位伤害长公主的人如此宽容?”
“对啊……”
“不错,这着实有点说不通……”
“其次,先前同他比试的那些各大派的掌门,门主无一不是被杀或重伤?又为何在今日会如此轻易放过我们大家呢?这其中的不同难道不是我们该思考的吗?”
“这位年轻人言之有理啊……”
人群中一位白须老者摸着自己浓密的胡须说道。
“原来如此啊!”
“白兄何出此言?”
几人看向发出感叹的尖脑袋的白莫。
“当年的乾宗覆灭战,这云阁,贝立等人都是有所参与啊。而今我等虽说亦有同他一战,但是因为我等并无参与当年之事,所以才得以幸免啊!”
“难怪啊,难怪……”
……
围观之人相继陷入了沉默,如若这消息是真的,场上这位年轻的天纵之才真是乾宗后人的话,只怕他此次而来必是要掀起一场新的血雨江湖了……
皇宫别院,登高阁内,夏敏倚着栏杆远远的望向一无广场。
虽说这登高阁可以看得见广场上的一切,可是这距离还是让她无
法看清他的脸,只能朦胧看到他同人进行一场场的生死之战。
“公主,奴婢给您把保暖的貂毛大衣披上吧,这登高阁地势偏高,风大。”
夏敏身后一位青翠着装的侍女上前关心到。
夏敏小而瘦弱的身子略微收了收,略显苍白的脸上满是倦意,动人的长长睫毛也是暗自遮眼。
“小楠,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啊……”
正在给夏敏披衣服的侍女小楠被她的这句话问的有点懵了,不由半说半问道:“您说的是您替他向陛下求情推迟比试的事吗?”
夏敏伸出纤细的手摸了摸自己胸腹处被乾烨刺伤的部位,点了点头。
“公主殿下,奴婢以为您不必为一个江湖流士殇忧,何况他当时想都没想清楚就一剑刺向了您。所以……”
“是啊,他当时想都没想。就因为我骗他说我杀了那桃源的两人……”
看到夏敏情绪如此低落,小楠顿时后悔刚才所说的话了。长公主的脾气她是很清楚的,有着男子的倔强和坚强,可最终她还是个女儿家啊,是女儿家她的内心就有对爱情的憧憬和对那男子的柔软与温情……
不知是风中的沙子进了眼还是什么,小楠竟然看到公主的如玉般的脸庞留下了簌簌清泪。
她呆呆的小脑瓜中想起了不知是谁曾做过这样一篇文: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就中更有痴儿女……
“公主,您不要哭啊。你这让小楠该如何是好?”小楠不由凄凄切切着。
“呼。小楠,不要将此事说出去,知道吗?”夏敏抹去了眼泪,转身看向小楠说道。
“奴婢明白,奴婢不会跟任何人说的。可是公主您长期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您先前的伤势也才刚刚恢复,莫要因为此事而伤了身子。”
“嗯。不会的。”
夏敏看着眼前的这位陪伴自己一块长大的女孩,她那善良没有过多负担的模样有时真让人羡慕呢……
……
一无广场,比试仍在进行。
经过一早上的十几场比试,乾烨此时已经是劳力费神。青丝白布素衣上早已被血迹浸染,先前的伤口虽说好的差不多了,可是在轮番的比试中的打斗让他有些顾此失彼,崩裂的伤口还是染红了衣物。
“你很强。”
站在乾烨面前的是新的挑战者——无畏。
乾烨嘴角飘过一些无奈,本是惨白的嘴唇也渗出层次血色,吞声道:“你也很强。”
“是不是没有想到我会来?”
无畏投过来不知是调侃还是玩味的目光。
乾烨呵呵一笑,凝眸看向无畏道:“本就在与整个天下和江湖为敌,又何曾担心会多阁下一人呢……”
“哈哈……经过这些天你果真变得同从前不一样了。”
“哦,没想到你对我还这么感兴趣。”
乾烨也是想趁机恢复一下,先前内力的过渡的消耗让他很难应对接下来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