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他居然会的从楼梯上滚下来,还是说,李茜茜撒了慌?
我不再去想,只有到明天见面才会清楚吧!
满上酒,共同举杯,由于很长时间没有喝酒,喝了没有多少,头便开始有些晕。
关雨更是把衣服脱了下来,额头上的汗水依旧往下流。
看到他背后的伤,手上的老茧,这段时间里,他受了不少苦啊,每个人都一样的不容易。
曹雨泽把窗户打开,微风吹进来,凉快了许些。
“一会干什么去?”任晓松叼着烟,手里玩弄着手机
“怎么?你安排啊?”关雨笑道。
“对啊,没看到我正在找地方吗?KTV,网吧,台球?选一个吧!”任晓松翘起二郎腿,看向我们。
“去打台球吧!”曹雨泽刚说完,外面打了一个雷,紧接着,下起了雨。
我们四个人一起笑起来,天意啊,老天爷都不让我门出去玩。
吃的都差不多了,收拾完,我们就坐在屋内玩着手机。
这样光玩手机也没有意思,正好烟也快抽完了,我就打着伞,拉着任晓松出去买烟。
雨越下越大,逛了半天,没有一个超市是开门的。
回到店里,任晓松刚醒进门,我把他拉住,对他抛了一个眼神,他回笑到。
“关雨,出事了,快出来。”任晓松喊了一声,没想到二人逛着膀子窜了出来。
“啥事啊?”关雨一脸懵逼的看着我俩。
“看,这就是我给你俩的惊喜。”也不知任晓松那弄的盆子,满满的一盆水,朝二人泼了过去。
二人瞬间变成落鸡汤,关雨跑进屋里找到一个水桶,开始接水。
“好啊,你俩孙子挺会玩是吧,雨泽,给我按好了他俩。”关雨摸了一把脸,拎起水桶就朝我们泼了过来。
在雨中疯了半个小时,累的跑不动了,这才回到屋内休息。
四个人,个个穿着小裤头,任晓松皮肤比较白,我和关雨和他就是黑白双煞,曹雨泽不白不黑,很匀称。
“雨泽,还有烟吗?拿根烟!”任晓松说道。
曹雨泽放下手中的毛巾,眼神朝地面环视一周,最终将目光所在一个墙角旮旯的地方。
曹雨泽捡起那半根烟,双手举着递给任晓松。
“我靠,烟疤啊?”任晓松刚扔出去,就被曹雨泽捡了回来。
“擦,别不知好歹了,有这个烟疤不错了。”曹雨泽也不嫌弃,叼在嘴里抽了起来。
“哎哎,给我抽口。”任晓松说完就去抢他手中的烟。
真香定律!
关雨一早就睡了,明天他还要早起去弄海鲜,为了不打扰他,我们把他抬到隔壁屋的沙发上去了!估计他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在奔腾吧!
“雨泽,想好了吗?”我倒了一杯水,把手机放在一边,语重心长的问道他。
曹雨泽犹豫了一会,打开手机放起音乐来。
“问你呢!咋了,快结婚了,高兴的想分手啊?”
“滚…”
“晓松,别闹了,这是正事,虽说我们在一起很少有正事,但人生就有一次啊!”
“那当然了,我都快当爸爸的人了!”曹雨泽嘴上说说,一脸不在乎的样子,可是他这当儿还没有当明白呢?玩心还没有收回,这可真是苦了他爹,养了两个活宝。
“嗯,是啊,我们这都当伯伯了,最高兴的应该是你爹啊!”任晓松羡慕道。
“对了,郑忆,你老爹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曹雨泽关心的问道。
我摇了摇头,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我完全没有去想这件事情,在唐雅晴那里回来,也没有回一趟家,而且曹雨泽告诉我,天奇的汽修店换人了,他这段时间忙里忙外的也没有去打听。
“睡觉吧,明天你先回家,我估计孙雪应该知道。”曹雨泽打了一个哈欠,把灯关上,睡了起来。
任晓松还在玩着手机,我根本没有睡意,隔壁屋的关雨应该打起鼾来。
这件事情要不要问问母亲呢?我想她应该知道里面的来龙去脉,仔细回想,当初刚刚认识孙雪,懂事,乖巧,自从她说她父亲欠债与她分别没多久,这件事情就发生了,她现在的脾气变幻莫测,她在隐藏什么?另外她和天奇关系绝对不简单。
想来想去,有些繁琐,习惯性的往枕头旁边去摸烟,却发现空空如也。
闭上眼,去想那些开心的事情,不一会,便入睡。
早上醒来时,外面朦胧细雨,关雨还没有等太阳出来便离开,任晓松也坐车去看望张一凡。
我刚做起身来,曹雨泽就朝我扔了一盒烟过来。
“抽完烟,洗把脸吃饭。”
“是不是若诗来了?”我连爬起来,走进卫生间。
“你咋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