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与曹雨泽突如其来的矛盾,让我不知所措,甚至有点害怕天奇找上门。
想到这里,孙雪又怎么知道是我俩呢?就算猜到她也没有证据啊?
靠,又被她摆了一道,她只是随口一问,反而我做贼心虚,直接承认了,好一个孙雪,看来,以后,对她要留点心思了。
现在,我需要一份稳定的收入,关于父亲的事情,只能慢慢来了,在z市,天奇也不断的骚扰我。
简单收拾好行李,给唐雅晴打了一个电话。
“雅晴,能帮我找一份工作吗?”我吞吞吐吐的说道。
“来我公司吧,正好我这边也需要人,我把位置发给你,见面再说。”唐雅晴说完,挂断电话。
母亲没有在家,我也不敢给她打电话,害怕她不同意让我去,只好写了一份信放在桌上。
把所有房间收拾完,看了一眼时间,定好车票,到唐雅晴那里估计也是晚上九点多钟了。
刚刚把门锁上,这才想起来自己身无分文,真是没有钱寸步难行。
刚拿出手机,任晓松打来电话。
“在家吗?我刚刚回到家,我现在过去找你。”任晓松着急的说道。
我居然把他回来的事情给忘了。
”嗯,在家,路上慢点,我等你。”我坐在家门口的台阶上,默默的点燃一根烟。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让我操透了心,明明才二十多岁的青年。哪来的这么多毛病,还操心,可惜啊,事情摆在眼前。
我总是嘱咐自己,要做好每一件事情,可每次都会让事情变的更糟。
门前的垂柳,树皮变的干裂,而柳条翠绿,风每次吹过,就像浪花一样。
记得小时候,经常和爷爷坐在树底下乘凉,听爷爷讲他小时候的事情。
……
春光不自留,莫怪东风恶。
.时间总是不经意间从指缝中消失,在我们还来不及欣赏它的时候,它已经一去不复返。
“郑忆,你这是打算去哪里?”任晓松问道。
我的思绪被打断,看了他一眼,把我和曹雨泽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我艹,牛皮啊,都敢去砸人家店了,真社会啊!”任晓松嬉皮笑脸,从口袋拿出一盒中华扔给我。
“你怎么突然辍学了?”
任晓松把外套脱掉,只见他的胳膊上有一个长达二十厘米的刀伤,还没有拆线,让人触目惊心。
“齐茜茜还记得吧,上次我们三个去KTV,有个醉汉走了进来,调戏齐茜茜,我和一凡打了他一顿,起初以为这事情过去了,没想到等我们走出KTV时,二十多人把我们三个围住了,我拿砖头把一个人拍进重症监护室了,我除了这个伤,别处无碍,只是一凡左腿和肋骨骨折,在家修养呢,教导主任为了此事找我了,当时一凡在医院,我没有和他商量,直接退学了,要不然我俩指定都被开除,现在只剩下一凡了,你说他会不会孤独呢?”任晓松咬牙切齿的说道。
“没事就好,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我问道。
任晓松长叹一口气,缓缓开口道:“本想来找你玩几天,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要走了,还不知道你去哪里呢!”
“我父亲的事情我丝毫没有头绪,现在,我只想攒点钱,这个操蛋的社会,没有钱,什么都行不通啊!”我感叹道,经历多了,明白的自然就多了。
和任晓松聊了半个小时,与他靠别,离开时,有幸见到他弟弟任晓林,他瘦了许些,也变得帅气些,估计是想找个对象,刺激他哥哥吧。
这么匆忙的离开,一时有些舍不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坐在火车上,独自一人望着窗外,不知不觉落下泪水。
偷偷的擦拭掉,跑到洗手间洗了一把脸,看着镜中的自己,我艹,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帅气的人!
哈哈哈哈,内心这么一想心情自然会好些。
自己孤身一人时,要学会自娱自乐,缓解一下心情,这样才不会自负。
一路走神,想起之前最开心的时刻,总会不停的傻笑,坐在对面的乘客投来诧异的眼光,我这才收敛起来,毕竟这是公共场合。
窗外的灯火,一闪而过,无数个光点链接起来,像一串珍珠,而每一颗珍珠上面,都会有着璀璨夺目的生活。
下车之后,打了一辆出租车,和唐雅晴约好了在一家饭店集合。
G市,与Z市接壤,以旅游为名,每到春秋之季,便会有许多乘客来参观。
见面之后,唐雅晴比之前胖了,脸上长肉了,但容颜不改,多了一分可爱。
在她旁边还做了一名男生,穿着干净利落,戴着一副眼镜,看样子很像一名学霸。
”姐夫好。”那名男生低头向我喊道。
我和唐雅晴疑惑的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