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伊燕带头歌唱,把整个节奏都带了起来,张一凡牵着齐茜茜的手,走到包间中间,跳起舞来。
齐茜茜学过舞蹈,可张一凡没有,一直踩她的脚,齐茜茜撇嘴说了一句笨死了,灰溜溜的回到沙发上。
我点燃一颗烟,他们笑的很灿烂,人每天都在忙碌着,辛辛苦苦一辈子到底为了什么?利益?权利?
爱江上更爱美人,只要活得开心比什么都好。
k完歌,各自道别,我喝酒喝的很少,自然很清醒,任晓松走路却和螃蟹一样,横着走,看上去用一只手指碰一下就会倒的样子,只好给他弟弟任晓林打电话。
任晓林说十分钟到,结果让我等了半个小时,来的时候,嘴里还吃着东西。
“你这么胖还吃?怎么这么才来?等你等了半个小时了!”我朝他屁股踹了一脚。
他把摩托停在一边,细嚼慢咽的吃完嘴里的东西,抽出烟,说:好啊,郑哥,你吃饭都不叫我,哎,你脖子怎么了?
“今天刚刚出院,你哥没有叫你,那是你哥的事情,下次在这么墨迹,你就别来了!”
他应了一声,启动摩托车,就想离开,我拦住他。“你干嘛去?”
“我走啊,这个当哥的,真差劲,吃饭都不叫我”任晓林吐出一口烟,抱怨着。
“我看你是为了这顿饭吧!抓紧把你哥弄回去,我还要回家呢!”我瞪了他一眼,他没有说话,把任晓松摇醒。
“小林,你咋来了?”任晓松打了一个隔,艰难的爬上摩托,趴在上面闭眼睡觉。
“......郑哥,你这是给我添乱!”
“快把你哥带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我冲他招了招手,坐上公交车离开。
一路的颠簸,让我困意袭来,要不是售票员好心提醒我,我又要坐过站。
生在这里,每次回来,都有一种重逢的喜悦,漫步走在街道上,遥望四周,现在的我和无业游民有什么区别?
吃穿住行,人类生活必不可少,吃饭是每天都必不可少,想到这里,趁年轻,去学厨师,可以一技之长。
心里有了目标,方向不在迷茫,回到家中,母亲熬了鸡汤等候我。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母亲,母亲很高兴,想让我去她的饭店里,我没有答应,好马不吃回头草,去过的地方我并不打算再去。
上次就是因为打架才离开,去了,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母亲熬的鸡汤很鲜,汤很浓,还没有喝几口,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接近。
碰~一声,我堂哥郑易阳破门而入。
“怎么样?老弟,有什么大碍吗?”堂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额头布满的汗水。
“没事,哥,你快坐下。”我给他拉过一个椅子,放到他面前。
他见到我没有什么大事,安心的坐下客气的喊了一声“婶婶!”
“易阳啊,张这么大了!时间过的真快!”我母亲感叹到,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看似漫长,却很短暂。
“嗯,我着急来,啥也没有买!”堂哥说着,从口袋掏出三百块钱,仍在桌子上。
我母亲立马变了脸色,道:易阳,拿回去,今天你不拿回去,以后别进我家门,挣钱不容易的。
堂哥犹豫了一会,还是拿了回去。
这次堂哥是请假从别的城市赶回来,我很感动,我记得小时候,堂哥从来不嫌弃我,不管刮风下雨,放学时,总会在学校门口等我,小学离家很近,都是走着去。
下雨时,我们打着一把伞,回到家才看到堂哥半边身子已经淋湿。
这三天里,许多亲情好友都来看望我,水果和奶一大堆,重要的是那些很久没有见面的亲人,都在次见面,长大才知道,有些人只是儿童模糊的记忆,来看我的长辈见我都说我长大了,长高了,都快认不出来。
时间是无情的,会带走一切。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曹雨泽,他在电话里支支吾吾,好像有什么事情,我并没有在意,有若诗在,能有什么事情。
听不清楚他说什么,我挂断电话,正在思考第一步怎么走时,曹雨泽发来一串电话号码。
是马伊燕的,我想都没想,直接打了过去。
“你好,哪位?”马伊燕用普通的话客气的说到。
“是我,郑忆!”
“哦,郑忆啊,怎么了?”马伊燕那边有些吵,很明显能听到客人叫服务员的声音。
“我想学炒菜啊!”
“是吗?太好了,我们厨房正好招人,我给你发个位置,你过来吧!”听马伊燕的语气,很开心。
看到她发的地址,我开始收拾准备起来,洗漱用品,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扔进皮箱里。
我母亲看到我,心里大概明白,递给我一张卡,说这里面有一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