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什么禁忌了,基本上大部分地方都是他可以去的。
瞧着班房中细声细语工作着的胥吏们,贾穆也不觉有些忧心,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贾穆逐渐向署衙后室走了去。
不算宽敞的堂室正中上方有一方案几,案几两侧还分列着数个小案几,当是县令的从属胥吏,正在埋头处理着事情。
而正案后的张既则是低着头看着案上的书简,手中提着笔是拿起来又放下又拿起,一直在那纠结着不知如何下笔。最后,干脆就提着笔愣在了那里。
悄悄的向张既靠了靠,贾穆努力压低声音轻轻唤了声:“德容?”
张既没有反应,两侧的胥吏则抬头瞄了他一眼后,又继续做起了手头上的工作。
见此情形,贾穆也是神情微愣,无奈的咽了咽口水。于是贾穆又稍微提高了些音量,唤道:“德容可是有何心事?”
身体轻微一震,张既仿佛刚从游离中被唤回,抬头看见贾穆,连忙道:“啊?将军回来了!”
“不知掫城的战事如何?”说着张既缓缓起身,将贾穆引向了偏室。
“事情已经解决了,李堪被我射杀!”
“哦?将军居然当场射杀了李堪,候选不是说他可以劝降的么?”
“此事暂且不提,我且问你,你可是与杨修书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