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悄然凝气,抬头看向贾穆回道:“这郑士子文采斐然,平日里交友也是广泛,况且老翁久居前舍,此屋舍属于院落后舍,出入多从那侧院舍门扉。因此,老翁也不太清楚。”
顺着,舍翁手指的方向,正是院舍中向西开的一处门扉。整个馆舍坐南朝北,分前后舍,前舍多是官府的差人居住。后舍则是这些寄居的寒门士子了。
然而舍翁的话一出口,贾样就质疑反驳了起来:“你这老翁说话忒不讲理,那西门出去后往南即死胡同,唯有北口的通向大街。日常这郑钧同何人出入,你厮混于前舍的,又岂能不知?”
舍翁的话被贾样当众质疑后,面色也渐渐有些涨红,支支吾吾含糊其辞。
见状,自然看出隐情的贾穆。当即,神情一板,阴眸盯着舍翁冷道:“老丈需知晓,若故意不配合北部尉查案,贾某可是有权将你缉捕回北部尉审讯的!”
“他。他一个文人士子,平日结交的无非就是那些世家子弟么!”闻言,舍翁闻言顿时急了,当下次抢言解释道。
“具体是谁?”贾穆瞬间叱喝。
“杨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