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是这么说的。”李金银道:“所以我才买了这最贵的,最贵的嘛!”
“但是比普通的盐要咸!”柴油道,“前辈在换了‘齐国精盐’之后,恰逢失去味觉,按照以前的放盐习惯自然就咸了。”
刘金银将信将疑,但是他见柴油一脸的自信,也不好反驳,他又听柴油问道:“除了‘齐国精盐’以外,还有过去用剩下的盐么?”刘金银赶忙回道:“有,有有。”言罢,他又拿出少半罐过去使用的盐。”
柴油将两罐盐拿在手里,用罐口正对着阳光,唤刘金银来看,言道:“前辈来看,这两罐盐用日光一照,一罐一片洁白,另一罐却有些发黄。”
刘金银一看,发现果然如此。柴油又道:“这一片洁白的便是‘齐国精盐’,前辈若用‘齐国精盐’和陷,就按照今天的手法放盐,若用其他的盐和陷,就按照过去的手法放盐,那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刘金银喜道:“小老弟怎么懂得这么多,懂这么多。”柴油又解决了刘金银一桩难事,叫刘金银心中更加佩服。
柴油见刘金银老大的年纪,一会儿悲一会儿喜,也是哭笑不得,言道:“实不相瞒,晚辈就在信来客谋生,做一个跑腿伙计。”
刘金银开怀大笑,道:“怪不得,怪不得,小老弟你这伙计做的好,你若不做伙计,老头子可就犯难了。”柴油听闻此言第一次觉得,做伙计除了能吃饱饭外,也能有些其他用途。刘金银又道:“今天老头子交了小老弟这朋友,难得开心,今日我们开怀畅饮如何?”
柴油对喝酒的邀请向来是来者不拒,可今天却反常,他从昨夜起至此时一直强打精神,动用耳听八方之能,现在属实乏的紧了,他寻思:“喝酒误事,眼下当务之急是尽早休息,养足精神去见幽鬼姑娘,断然不能出了差错。”在柴油心中,此时叶绵裳的安危胜过一切美酒。他出言回绝:“实不相瞒,晚辈接下来还有要事要办,来日方长,过了这些日子,我们不醉不归!”
刘金银刚刚烦恼顿消,倒也没有因柴油的拒绝有所怪罪,仍是笑道:“好,小老弟,有事快快去办,我等你来邀,等你来邀。”刘金银说到这,从小推车中拿出两个物件,言道:“小老弟,这两样东西,你先收下。”
柴油见刘金银左手拿着一个精妙异常的宝盒,右手拿着一块乌黑的石头,问道:“这是什么?”
刘金银向前一递左手的宝盒,说道:“这是墨家宝物!”说着,左手不知道触动了什么机关,宝盒骤变,变成了一把匕首。刘金银又道:“他有多种变化。”言语间,匕首又变成了一把一把短矛。刘金银口吐一字:“刀”短矛应声而变,成了一把锋利宝刀。“剑”宝刀竖直又变成了一把长剑。
柴油啧啧称奇,言道:“这宝盒可真是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