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都怪清之先是给他种下了心理暗示，然后又有朝音宗众人的温情攻势。

让他堂堂以杀人为乐的魔修，竟是一日日的沦陷其中，到如今竟是自愿出家。

“你可以不用出家的，其实你既以皈依佛...做一个俗家弟子也未尝不可。”

“你不恨我？如今竟然来安慰我！”从善觉得有点奇怪又有点尴尬。

“恨？是我自己咎由自取罢了，又何必恨你。”玉瑾苦笑。

“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入了佛门亦可。”

清风吹拂莲花池，荡漾起一圈圈涟漪。玉瑾的话轻而柔。

“你这何尝又不是一种贪心。”皈依了成了俗家弟子也不能满足，最终还是入了佛门。

便是他们三人不也是如此吗？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还不满足的皈依了……那人。

即便对方从不曾承认过。

后世一本小说记载了这么几句话。

玉瑾：野兽需要窝，朝圣人需要路，死人需要灵柩。我需要颂扬——你的名字。

玉言：大抵心有庭树，亭亭一如你风致。

小莲：山水一程，三生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