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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昔辞的眼神里，始终没有欲望，只是很听话。

顾遥说什么，他大多时候都会照做。

但，无论做什么，他的眼睛里，都带着无趣。

顾遥曾试着去感受过这个孩子的内心世界，但过于荒芜，像极了曾经的她。

“不应该呀，他不是自己很早前，就标记好了日子？”

007干巴巴地回应。

顾昔辞许久前，就标记了他十八岁生日这天，并写上了标签：重要的一天。

也正因为此，顾遥才会亲自去接顾昔辞，陪他过这个生日。

“先吃饭吧等转点的时候，再吃蛋糕好了。”

顾遥拿起桌上的红酒，一人倒了小半杯。

这个举动，让顾昔辞微微意外。

“马上就成年了，喝点酒不要紧。”

虽然口口声声自称是爸爸，但这些年，反而是顾昔辞自己，一直是在严于律己。

毕竟，顾遥过于随性，和其他父母比起来，显得格格不入。

顾昔辞拿起酒杯，少女便凑近，举杯碰了一下。

“干杯！”

杯壁相接，声音清脆悦耳。

少女仰头，红酒入唇。

瓷白的脸上，便似染了隐约的红晕，说不出的娇。

顾昔辞因为这个念头，慌忙举起酒杯，如同灭火一般，灌了下去。

红酒尽数入喉。

微醺和恍惚感，缓缓袭来。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便落在了少女，那殷红的唇上。

脑海里，却想起几年前，他第一次

咳咳，弄脏被子之后。

同样的梦境里，少女，像是蛊惑人心的妖精，让他无法抗拒青春期最本能的躁动。

大梦一场，醒来，再面对顾遥时，内心羞耻难堪。

却不曾想，当晚，某遥便将一个u盘递给他。

挤眉弄眼道：“这个是我从我朋友那里要来的，里面有几个的内容，你可以学习学习。”

在他脸色都要滴血的情况下，还特别好心的安慰他：“没事，都正常，年轻人火气大别不好意思。”

顾昔辞没有看，他知道，自己原本可以清心寡欲。

真正的源头，是他内心深处，那些几乎畸形的念头作祟。

他，对那个一手养育自己的人，起了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