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的好!”
吴用摇着扇子,站起身笑道:“主公言之有理!凡成大事者,需胸怀宽广,多交朋友,少结仇怨!”
祝龙看了一眼站在下方的朱仝,走下台阶,来到他面前,笑道:“朱兄,当初在郓城县,幸得你出手相助,祝某一直感念你的义气,今日终于能相聚,我喜不自胜!”
朱仝单膝跪地,道:“朱仝不过一粗人,承蒙大官人错爱,愧不敢当!愿为大官人马前一小卒,甘为驱使!”
祝龙哈哈大笑,扶起朱仝,命人上酒席,请来晁盖、雷横等老熟人,一起庆祝朱仝的加入。
朱仝被灌得伶仃大醉,祝龙命人将他抬入房中,小心服侍。
他自己却清醒如常,与两大军师一起来到书房,商议机密。
芷月奉上热茶,悄悄退了出去。
在门口,她长长出了一口气,屋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祝龙坐在书桌后面,背后的墙上挂着一副松鹤延年图。
吴用和许贯忠坐在对面,中间隔着一个火红的炭炉。
“主公,我认为应该按照我们的原来计划,接受招安后,以剿匪的名义吞并田虎、王庆,而不是帮助宋庭消灭方腊!唇亡齿寒啊!”吴用痛心疾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