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魁的状态被秦阳看在眼里,心中大喜,趁他病要他命,举起手中的狼牙棒向着傅魁狠狠的砸了过去,傅魁急忙举斧格挡,“铛”的一声,气力衰落的傅魁只觉得这一击如同泰山压顶一般,脑袋一昏,双臂不自觉的就往回缩,就在狼牙棒要砸中傅魁的那一刻,已经感觉到死亡的傅魁总算是清醒过来,用尽浑身剩余的力气往外一推,将秦阳的狼牙棒推出之后,耗尽力气的傅魁再握不住大斧,“当啷”一声大斧落到了地。
失去手中兵器的傅魁知道自己已无再战之力,急忙拨转马头往己方的军阵跑,不得不说傅魁的运气不错,被他刚才全体一推的秦阳没控制好自己的身体,在马背转悠了好几圈才稳下了身形,失去了追击的机会,气得他破口大骂:“无胆鼠辈,刚才那嚣张的模样呢?有胆的回来跟我再战三百回合。”
傅魁正骑马狂奔呢,嘴里却也不闲着,道:“你爷爷我今天没空,等我哪天有空了,再与你战一战。”
嘴虽然不饶人,可傅魁心里可是虚的很,心里想道:“没想到对面这个小子看着年纪不大,手下的功夫还真是厉害的很,奶奶的,今天老子认栽了。”
王绍的脸色别提有精彩,或许他从没见过打架打输了还能如此嘴硬之人,他心里是想要找回这个场子的,可他转头看向谁,那人便会低下头,故意不和他对视,也怪不得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太守之流,让他们战场已经是为难他们了,斗将更是不可能,而那些州郡的守将,他们可是很有自知之明了,他们自认为武力不比傅魁强多少,如今傅魁十合便败了,还差点被一棒子打死,他们可不敢去凑这个热闹。
安静的气氛让王绍想到了黄琦,那小子的手下可是有着好几员猛将,若是他在,对面也不会如此猖狂了,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个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的局面。
“大人,擂鼓进攻吧!”李进在边说道,李进比王绍看的更透,他自认就算自己亲自场也不一定能够胜的过对面的那员小将,而且他使苏州联军的主将,若是在斗将时被击败,那就回更伤己方的士气,现在的这个局面也只能全军出击,靠人数的优势取胜了。
王绍再一次看向了周围,众人依然都低着头不看他,无奈只能同意,心中有些失落,思考着凭这些人真的能够帮助自己的学生夺回大燕江山吗?
“咚咚咚”,战鼓声响起,苏州联军的众人总算是舒了一口气,抬起了头,只要不是单挑,有人数优势的情况下他们还是很愿意和对面战斗的。
五万人的队伍中一万的骑兵率先冲锋,呈月牙的阵型准备包围南平关的守军,索超看到苏州联军进攻,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手中的战斧举起,大喝一声:“冲锋。”
阵旗挥舞,南平关三千骑兵迅速变阵,由索超和秦阳领头变成一个锥形阵,直接向着王绍所在的方向冲击而来。
很快,两支骑兵队伍便交战在了一起,秦阳的勇猛刚才是被苏州联军之人看在眼里的,可用眼看和亲身体会又是不一样的感觉,似乎刚才的战斗并没有消耗他多少体力,狼牙棒依旧舞的虎虎生风,苏州联军的骑兵几乎一棒一个被他砸下马来,瞬间便为后面的骑兵开出了一条道路。
如果秦阳只是让人觉得生畏,那么索超就有些让人胆寒了,每一次挥舞大斧都能收割一两个联军士兵的生命,士兵们只觉得为什么人体会这么脆弱,竟然轻易的就被大斧横着切成两段,鲜血飞溅,内脏横流的场面实在是太过吓人了,所有人都在躲着索超走,战场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空间,索超所在之处五米之内居然没有一个联军士兵靠近。
这一切都被李进看在眼里,他知道如果任由事情这么发展下去,联军士兵的士气很快就要被打没了,一提手中的长刀便朝着索超冲去,现在联军之中也就只有他敢去和索超斗斗了。
看到李进向着自己冲来,索超也是低语一声:“来的正好”,也不管战场的情况如何,提着大斧便迎向了李进,战场这空出来的空间正好给了他们很好的场地,两人战在一起,刀劈斧砍,二十个回合下来也是打了个旗鼓相当。
李进心惊,他可是在战场厮杀了多年的老将了,要说整个大燕能够胜过他的或许不足五指之数,可今天却突然冒出来两个他以前从来没听说过名号的家伙,居然能和他打的不相下,甚至他感觉对面的索超还没有尽全力,似乎是只想要拖住他。
“杀。”两人又战十合,突然李进听到南平关内传来了喊杀声,他全力一刀劈开了索超的大斧,调转马头就退了开去,他是联军的主将,不能把视野放在和索超的争斗之,他还要统筹全局。
被李进逃脱的索超也不追赶,留在原地看着李进退走的方向,有些失望的道:“哎,没想到闻名许久的将军也不过如此,我只是使了八分的实力就已经足以对付你了,太让我失望了。”
退走了李进已经听不到索超说什么了,回到了联军指挥台的时候,南平城内传来的喊杀声已经越来越大,越来越多,他急忙朝着那个方向望去,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