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子,连缝合都用不着,上点药包扎一下就没事了。
但是,从这一天开始,我就看不着他了,就算是偶尔碰到,他也是远远地躲开,不敢再跟我照顾,显然,是我冷酷无比地直接断人脚筋的狠劲,把他吓着了。
我不怪他,说到底,他也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学生而已,这种血腥的事情,如果不是碰到了我,他一辈子都遇不到。
徐虎家的报复比我想像中来得晚一些。
我以为当天徐虎的亲爹二老虎就会派人来搞死我,所以我每天都揣着一根甩棍,这根甩棍,还是当初我从胡圣海的手上抢的,夜市买的,十二块钱,钢口凑和事,用个一两次还是没问题的。
可是来来回回一个星期了,也不见人,我索性就把这事抛到脑后了,直接去了原本苏雨樱她们娘俩住的地方,找了那位面相慈善的大姐,好求歹求,才算是把这一室一厅,不过五十平的老房子租了下来。
房间里,似乎还萦绕着苏雨樱身上特有的香皂味,这几天,我睡得特别香,甚至还跟临街口修摩托车的那对兄妹交上了不错的朋友。
当我再度去学校,打算跟校领导淡淡的时候,门口,四个穿着黑色弹力背心的壮汉,远远地盯上了我。
从他们不善的目光中,我可以肯定,就是来找我的,而且,还是徐虎的亲爹派来给儿子报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