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任由那些扎啤杯和签子落到身上和头上,几根铁签子,甚至将我的头皮和脸上都扎出浅浅的血洞。
我缓缓地抄住了栽倒的小桌子,那股炽热的血流再一次升起,头皮发乍身体发麻呼吸变得急促,一声次奥尼玛暴吼出来,整个夜空都好像亮了。
小桌子被我抡起,重重地将踹桌子的黄毛拍翻在地,狠狠地上去又跺了一脚,抡着桌子接着向其它人砸去。
几个小年轻都没有料到,我居然会说动手就动手,直接就被拍翻了两个,他们也回过神来,抄起桌椅向我砸了过来。
我被砸了个跟头,头上也流了血,鲜血糊了眼睛,在地上连滚带爬,身上又挨了好几下,在一阵叫嚷着要弄死我的声音当中,他们带着浓浓的凶戾之气围了上来。
我的手上一烫,惨叫了一声,一扭头才发现,我居然被他们打到了烧烤炉的旁边,地摊的老板已经吓得远远地躲开,哭丧着脸不停地叹着气,显然这种事他见得太多了,只能自认倒霉,好在翻倒的小桌小椅什么的不值钱。
我看着烧烤炉中的炭火,再看看那些逼上来的小年轻,一伸手,握住了炉子旁边的拎手,拎手很烫,烫得就像握着一把锋利的尖刀,我却握得格外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