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一会儿,液还没输完。”
月牙的血管偏细,所以他把输液速度调慢了,本该一个多小时就输完的,这会儿两个小时了还没滴完。
女佣没再催他,但也没离开,就站在旁边看着。
又等了20分钟,男人才起身将月牙手腕上的针拔了下来。
他的动作很熟练,针被拔出来,月牙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依旧睡的沉而稳。
干燥温热的大手贴上她的额头,试了试温度后,他这才将输液线跟输液瓶整理起来丢进垃圾桶里:“今晚留个人在这儿守着,有什么问题记得过去叫我。”
他命令的理所当然,而且丝毫不显强势霸道,自然而然的仿佛她本来就该听从他的指令一般。
女佣本来不应该答应的,可鬼使神差的,就是本能的点头答应了。
……
11点30分,安易生从二楼离开,被安排到了三楼的客卧。
凌晨1点39分,路西法从卧室出来,一身黑色紧身衣,掌心一把上了消音器的。
路西斯在外面喝了点酒,回来的时候刚好跟下楼的男人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