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洋长老的屁股,随后尾剑扎去。
“啊!!”
洋长老突然一声杀猪惨叫,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身,整个人又嘭的一声,一下子撞在了十多米高的二楼天花板上,随后咚的一下又一屁股坐落在地上。
“哈哈。”
项尘躲在门外捂着嘴偷乐,笑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这家伙,时而老谋深算像头狡诈的狐狸,时而又释放天性宛如二哈沙雕。
“尘小子!”
洋长老揉着屁股,一声咆哮。
“不好,发现了。”项尘还没来得及跑,一股惊人的束缚力量笼罩他的身上,整个人一下子被悬浮吸向了洋长老。
“长老好,我是来向您请教问题的。”项尘望着怒瞪着他的洋长老干笑。
洋长老手捏着金箭蜂,嘿嘿邪笑,道:“小兔崽子,敢捉弄到劳资头上,看我不把这玩意儿塞你谷门里去。”
项尘脸色大变,惊呼道:“长老,我错了,不要!”
“啊!!”
房间中传来项尘一阵阵怪声惨叫。
房间外走廊中,那拿着一把扫把正在扫地的学长叹息一声:“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是皮子太紧,还是谷门欠松,日风渐下啊,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