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满怀悲愤,又雄心壮志的豪迈好诗,好诗,少年,你,你叫什么?这首诗歌,又见什么?”
项尘望向了吴陵,抱拳道:“回前辈,晚辈名项尘,此诗,名满江红”
吴陵笑道:“好一曲满江红,好诗歌,项尘,我记住了,我也记住你了,这首诗的意境。用词,比刚才那一首忠胆好上太多了,完全就是云泥之别。”
“和这满江红比起来,刚才那首忠胆完全不在一个档次,好文采。”
项尘笑道:“多谢前辈夸奖。”
项缺闻言脸色苍白,自己的诗歌,竟然被吴陵比做成泥。
“怎么可能,这小畜生哪里学来的这首诗?他那里来的这么好的文采!”林莲脸色难看,玉指紧握。
这一刻,没有谁说得出话来了,因为这首诗哪怕是不懂文采之人也能感受得到,比那个什么忠胆好太多。
“项缺,怎么样?你的忠胆,也配称为文采?”项尘冷笑。
项缺怒声道:“项尘,你这个无耻之徒,这首满江红,原本是我以前写的,你,你竟然偷我的诗!以前我拿你当兄弟,我的诗歌文学都和你分享,没想到啊,你竟然如此无耻,偷我的诗,不要脸,诸位,这首满江红以前是我写的,他偷我诗!”
项尘恶寒,不知道那位将军听这话,不知道棺材板板都按耐得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