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比较有人情味的原因，毕竟创建者老张的本职是大学老师，不是后世那些眼里只有钱的培训机构，也不是唯利是图的资本家。

可是如果能付清学费，谁愿意欠着，总归是不好的，老张虽然不说，当时人心总有一本账。

何况除了学费之外，画画日常所用也非常耗钱，诸如一盒玛丽颜料需要三块钱，二三十种颜料，至少四五十块，一个月花在水粉颜料的费用就要上百块，还不算画板，画架，纸张，铅笔等等工具。

阿杜家的条件就属于那种不足以支撑学画画的家庭。

很快，除了阿杜之外，其他人，如阎峰，张亚非，颜如都决定参与。

反正没有风险，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