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内,竟然来了七八拨类似的病人。查文斌也是尽力而为,问诊,把脉,开药,熬药,在这破烂小房子里让他有了一种回到太平观里问诊的时光。
但同样的事情,还是会再次上演。很快,得知自己病人都跑去找道士看病的院方来找麻烦了。
四个字:非法行医。
这一次,他是独生一人,又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小城,阻挡了别人财路的查文斌,毫无悬念的被带走了。即使那些病患为他伸冤也无济于事,在那间办公室里,肥头大耳的办事员正在想着用什么办法给他定罪。
“非法行医,请问,我收取那些病人费用了嘛?我没有以营利为目的,更没有导致病患产生什么严重后果,你们凭什么抓我?”
“凭这个!”对方拍出了一张皱巴巴的药方道:“你利用毫无根据的药方蒙骗本该在医院接受正常治疗的病患,这让他们中断了本来该享有的科学治疗,这难道还不叫造成严重后果?告诉你,判你三年都算是轻的!”
查文斌忽然觉得这世道很可笑,于是,他便对那办事员神秘道:“今晚,你爸爸会忽然得重病昏迷,非常危险,你得赶紧回家去。”
那办事员被他那幽怨的眼神盯得忽然汗毛一阵竖起道:“神经病吧你!”
查文斌又道:“你老婆在下班路上,会被一辆摩托车撞到,那辆车是红色的,地上有好多血!”
“啪!”办事员一个巴掌抽了过去,查文斌的脸颊顿时浮肿了起来。当他还想要继续下一个巴掌时,一旁的同事拦住了他道:“你跟这种江湖骗子见什么气,把他丢进仓里,我看他还能神气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