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非法收购,你可以问问蒋连山。”
那裘队用笔轻轻磕了一下面前的纸道:“既然你主动提了,那我也就实话告诉你,你们涉及的可不光光是文物犯罪。蒋连山已经死了,并且不排除是谋杀。”
查文斌听到这个消息,心头也是一惊道:“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根据我们掌握的情报,蒋连山就是在和你们完成交易后就被人给杀了,而你们也是他见过最后的人。”
查文斌道:“那我想问您一声,举报我们倒卖文物的是不是蒋连山的孙子蒋孝忠?”
“请注意,”裘队长磕磕桌子道:“现在是我在问你,而不是你在问我!”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进来一个制服与那裘队交头接耳了几句后,裘队的脸马上就变得难看起来了。
丢下手中得纸笔,他对查文斌又道:“我不管你的靠山是谁,我也不管你的后台又多硬,只要你违法,我就一定会将你绳之以法!”撂下这句话后,他便推开那人愤然离席。
门外,裘队长的嗓门很高,似乎是在和谁发生着激烈的争执。
“我不管上面有多少人保他,现在是人赃俱获,你叫我放人,我没办法说服队里的兄弟们!”
“老裘,这个案子你就先别管了,省里会派人下来……”
“这是我们市局文侦一手抓的,凭什么省厅说要插手就插手……”
后面,是一记猛烈的踹门声,再后来有个领导模样的人进来了,亲自给查文斌打开了手铐。
“你可以先回去了,不过,我们随时会找你了解情况。”说这话时,查文斌看出对方的眼神里写满了无奈。
查文斌同样不想被人认为自己是真有罪的,反倒是起身道:“报告政府,如果没有证明清白,我是不会走的。”
“先回去吧,我相信我们还会再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