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东西的功劳?”
“哎,老了!”次但老人又道:“当时,这蚌是在正中的位置出现,所以至今,我们也不知道它到底出自阴面还是阳面。”
胖子又问道:“你们没下去找过嘛?”
“倒也寻过,但这湖深不可测。”他又看着那个河蚌道:“数千年来,就出了这一次。所以,查先生拿出那颗丹药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丹药大概的来历了。我想,兴许这药中的琅玕,便是取自这一蚌中。说来,我们也是沾了它的光啊,哈哈哈。”
借来小船,又在绳索上系着石头缓缓的沉了下去。一直放一直放,放到风起云手中的绳子几乎都要结束时,终于传来了到底的节奏。
这已经是他们测试的第五个点了,前面四个中的有两处,甚至手中绳索放完都没见到底在哪里。
“多深?”查文斌问她道。
“二百米……”风起云说这话时,声音都不怎么大,她知道这个深度意味着什么。即使他们有人水性再好,也是无法徒手潜到如此深度的。就算是有专业装备的加持,在这种高原极寒缺氧的环境下,也很难有人在水底进行作业,更何况,眼下他们什么都没带。
这个答案,几乎就宣告了死刑的来历,查文斌心里也凉了半截。
回到小屋内,查文斌在想,或许这就是命了。一个琅玕况且如此困难,就别提余下那另外五种自己连听都没听过的东西,就算他有时间耗在这里慢慢折腾,但冷怡然也等不起了。
“明天,我们回家……”